罄南山之竹書罪未窮決東海之波流惡難盡下一句是什麼

2021-03-07 01:42:38 字數 4782 閱讀 1415

1樓:我是誰

下一句是:是以窮奇災於上國,猰暴於中原。

出自後晉趙瑩主持編修《舊唐書•卷五十三 列傳第三》,這是祖君彥為李密寫的討隋煬帝檄文,原文為:

有一於此,未或不亡。況四維不張,三靈總瘁,無小無大,愚夫愚婦,共識殷亡,鹹知夏滅。罄南山之竹,書罪未窮;決東海之波,流惡難盡。是以窮奇災於上國,猰暴於中原。

譯文:以上十條罪狀中犯上一條,沒有一個不亡國的。更何況禮義廉恥不予理睬,天地人民全都憂傷,老老少少,男男**,都知道煬帝跟商紂王、夏桀一樣,應該滅亡了。

用光南山的竹子,也寫不完他的罪行;引來東海的水,也洗不清他的惡跡。

因此天神給宮廷降下災禍,惡人在中原為非作歹,三河之間放縱大豬般的貪慾,四海之內遭受長蛇般的荼毒。

2樓:匿名使用者

瓦崗軍李

自元氣肇闢,厥初生人,樹之帝王,以為司牧。是以羲、農、軒、頊之後,堯、舜、禹、湯之君,靡不祗畏上玄,愛育黔首,乾乾終日,翼翼小心,馭朽索而同危,履春冰而是懼。故一物失所,若納隍而愧之;一夫有罪,遂下車而泣之。

謙德軫於責躬,憂勞切於罪己。普天之下,率土之濱,蟠木距於流沙,瀚海窮於丹穴,莫不鼓腹擊壤,鑿井耕田,治致昇平,驅之仁壽。是以愛之如父母,敬之若神明,用能享國多年,祚延長世。

未有暴虐臨人,克終天位者也。

隋氏往因週末,預奉綴衣,狐媚而圖聖寶,胠篋以取神器。及纘承負扆,狼虎其心,始曀明兩之暉,終幹少陽之位。先皇大漸,侍疾禁中,遂為梟獍,便行鴆毒。

禍深於莒僕,釁酷於商臣,天地難容,人神嗟憤!州籲安忍,閼伯日尋,劍閣所以懷凶,晉陽所以興亂,甸人為罄,淫刑斯逞。夫九族既睦,唐帝闡其欽明;百世本枝,文王表其光大。

況復隳壞盤石,剿絕維城,脣亡齒寒,寧止虞、虢?欲其長久,其可得乎!其罪一也。

禽獸之行,在於聚麀,人倫之體,別於內外。而蘭陵公主逼幸告終,誰謂敤首之賢,翻見齊襄之恥。逮於先皇嬪御,並進銀環;諸王子女,鹹貯金屋。

牝雞鳴於詰旦,雄雉恣其群飛,衵衣戲陳侯之朝,穹廬同冒頓之寢。爵賞之出,女謁遂成,公卿宣淫,無復綱紀。其罪二也。

平章百姓,一日萬機,未曉求衣,昃晷不食。大禹不貴於尺壁,光武不隔於支體,以是憂勤,深慮幽枉。而荒湎於酒,俾晝作夜,式號且呼,甘嗜聲伎,常居窟室,每藉糟丘。

朝謁罕見其身,群臣希睹其面,斷決自此不行,敷奏於是停擁。中山千日之飲,酩酊無名;襄陽三雅之杯,留連詎比?又廣召良家,充選宮掖,潛為九市,親駕四驢,自比商人,見要逆旅。

殷辛之譴為小,漢靈之罪更輕,內外驚心,遐邇失望。其罪三也。

上棟下宇,著在《易》爻;茅茨採椽,陳諸史籍。聖人本意,惟避風雨,詎待朱玉之華,寧須綈錦之麗!故璇室崇構,商辛以之滅亡;阿房崛起,二世是以傾覆。

而不遵古典,不念前章,廣立池臺,多營宮觀,金鋪玉戶,青瑣丹墀,蔽虧日月,隔閡寒暑。窮生人之筋力,罄天下之資財,使鬼尚難為之,勞人固其不可。其罪四也。

公田所徹,不過十畝;人力所供,才止三日。是以輕徭薄賦,不奪農時,寧積於人,無藏於府。而科稅繁猥,不知紀極;猛火屢燒,漏卮難滿。

頭會箕斂,逆折十年之租;杼軸其空,日損千金之費。父母不保其赤子,夫妻相棄於匡床。萬戶則城郭空虛,千里則煙火斷滅。

西蜀王孫之室,翻同原憲之貧;東海糜竺之家,俄成鄧通之鬼。其罪五也。

古先哲王,卜征巡狩,唐、虞五載,周則一紀。本欲親問疾苦,觀省風謠,乃復廣積薪芻,多備饔餼。年年曆覽,處處登臨,從臣疲弊,供頓辛苦。

飄風凍雨,聊竊比於先驅;車轍馬跡,遂周行於天下。秦皇之心未已,周穆之意難窮。宴西母而歌雲,浮東海而觀日。

家苦納秸之勤,人阻來蘇之望。且夫天下有道,守在海外,夷不亂華,在德非險。長城之役,戰國所為,乃是狙詐之風,非關稽古之法。

而追蹤秦代,板築更興,襲其基墟,延袤萬里,屍骸蔽野,血流成河,積怨滿於山川,號哭動於天地。其罪六也。

遼水之東,朝鮮之地,《禹貢》以為荒服,周王棄而不臣,示以羈縻,達其聲教,苟欲愛人,非求拓土。又強弩末矢,理無穿於魯縞;衝風餘力,詎能動於鴻毛?石田得而無堪,雞肋啖而何用?

而恃眾怙力,強兵黷武,惟在併吞,不思長策。夫兵,猶火也;不戢,將**,遂令億兆夷人,只輪莫返。夫差喪國,實為黃池之盟;苻堅滅身,良由壽春之役。

欲捕鳴蟬於前,不知挾彈在後。復矢相顧,髽而成行,義夫切齒,壯士扼腕。其罪七也。

直言啟沃,王臣匪躬,惟木從繩,若金須礪。唐堯建鼓,思聞獻替之言;夏禹懸鞀,時聽箴規之美。而愎諫違卜,蠹賢嫉能,直士正人,皆由屠害。

左僕射、齊國公高穎,上柱國、宋國公賀若弼,或文昌上相,或細柳功臣,暫吐良藥之言,翻加屬鏤之賜。龍逢無罪,便遭夏癸之誅;王子何辜?濫被商辛之戮。

遂令君子結舌,賢人緘口。指白日而比盛,射蒼天而敢欺,不悟國之將亡,不知死之將至。其罪八也。

設官分職,貴在銓衡;察獄問刑,無聞販鬻。而錢神起論,銅臭為公,樑冀受**之蛇,孟佗薦蒲萄之酒。遂使彝倫攸篸,政以賄成,君子在野,小人在位。

積薪居上,同汲黯之言;囊錢不如,傷趙壹之賦。其罪九也。

宣尼有言,無信不立,用命賞祖,義豈食言?自昏主嗣位,每歲行幸,南北巡狩,東西征伐。至如浩亹陪蹕,東都守固,閿鄉野戰,雁門解圍。

自外征夫,不可勝紀。既立功勳,須酬官爵。而志懷翻覆,言行浮詭,危急則勳賞懸授,克定則絲綸不行,異商鞅之頒金,同項王之剚印。

芳餌之下,必有懸魚,惜其重賞,求人死力,走丸逆坡,匹此非難。凡百驍雄,誰不仇怨。至於匹夫蕞爾,宿諾不虧,既在乘輿,二三其德。

其罪十也。

有一於此,未或不亡。況四維不張,三靈總瘁,無小無大,愚夫愚婦,共識殷亡,鹹知夏滅。罄南山之竹,書罪未窮;決東海之波,流惡難盡。

是以窮奇災於上國,猰?暴於中原。三河縱封豕之貪,四海被長蛇之毒,百姓殲亡,殆無遺類,十分為計,才一而已。

蒼生懍懍,鹹憂杞國之崩;赤子嗷嗷,但愁歷陽之陷。且國祚將改,必有常期,六百殷亡之年,三十姬終之世。故讖籙雲:

「隋氏三十六年而滅。」此則厭德之象已彰,代終之兆先見。皇天無親,惟德是輔。

況乃攙搶竟天,申繻謂之除舊;歲星入井,甘公以為義興。兼朱雀門燒,正陽日蝕,狐鳴鬼哭,川竭山崩。並是宗廟為墟之妖,荊棘旅庭之事。

夏氏則災釁非多,殷人則咎徵更少。牽牛入漢,方知大亂之期;王良策馬,始驗兵車之會。

今者順人將革,先天不違,大誓孟津,陳命景亳,三千列國,八百諸侯,不謀而同辭,不召而自至。轟轟隱隱,如霆如雷,彪虎嘯而穀風生,應龍驤而景雲起。我魏公聰明神武,齊聖廣淵,總七德而在躬,包九功而挺出。

周太保、魏公之孫,上柱國、蒲山公之子。家傳盛德,武王承季歷之基;地啟元勳,世祖嗣元皇之業。篤生白水,日角之相便彰;載誕丹陵,大寶之文斯著。

加以姓符圖緯,名協歌謠,六合所以歸心,三靈所以改卜。文王厄於羑里,赤雀方來;高祖隱於碭山,彤雲自起。兵誅不道,《赤伏》至自長安;鋒銳難當,黃星出於樑、宋。

九五龍飛之始,天人豹變之初,歷試諸難,大敵彌勇。上柱國、司徒、東郡公翟讓功宣締構,翼亮經綸,伊尹之佐成湯,蕭何之輔高帝。上柱國、總管、齊國公孟讓,柱國、歷城公孟暢,柱國、絳郡公裴行儼,大將軍、左長史邴元真等,並運籌千里,勇冠三軍,擊劍則截蛟斷鰲,彎弧則吟猿落雁。

韓、彭、絳、灌,成沛公之基;寇、賈、吳、馮,奉蕭王之業。復有蒙輪挾輈之士,拔距投石之夫,驥馬追風,吳戈照日。魏公屬當期運,伏茲億兆。

躬擐甲冑,跋涉山川,櫛風沐雨,豈辭勞倦,遂起西伯之師,將問南巢之罪。百萬成旅,四七為名,呼吸則河、渭絕流,叱吒則嵩、華自拔。以此攻城,何城不陷;以此擊陣,何陣不摧!

譬猶瀉滄海而灌殘熒,舉崑崙而壓小卵。鼓行而進,百道俱前,以今月二十一日屆於東都。而昏朝文武、留守段達等,昆吾惡稔,飛廉奸佞,久迷天數,敢拒義兵,驅率醜徒,眾有十萬,回洛倉北,遂來舉斧。

於是熊羆角逐,貔虎爭先,因其倒戈之心,乘我破竹之勢,曾未旋踵,瓦解冰銷,坑卒則長平未多,積甲則熊耳為小。達等助桀為虐,嬰城自固,梯衝亂舞,徒設九拒之謀;鼓角將鳴,空憑百樓之險。燕巢衛幕,魚遊宋池,殄滅之期,匪朝伊暮。

然興洛、虎牢,國家儲積,我已先據,為日久矣。既得回洛,又取黎陽,天下之倉,盡非隋有。四方起義,足食足兵,無前無敵。

裴光祿仁基,雄才上將,受脤專征,遐邇攸憑,安危是託,乃識機知變,遷殷事夏。袁謙擒自藍水,張須陀獲在滎陽,竇慶戰沒於淮南,郭詢授首於河北,隋之亡候,聊可知也。清河公房彥藻,近秉戎律,略地東南,師之所臨,風行電擊。

安陸、汝南,隨機蕩定;淮安、濟陽,俄然送款。徐圓朗已平魯郡,孟海公又破濟陽,海內英雄,鹹來響應。封民贍取平原之境,郝孝德據黎陽之倉,李士雄虎視於長平,王德仁鷹揚於上黨。

滑公李景、考功郎中房山基發自臨渝,劉興祖起於白朔,崔白駒在潁川起,方獻伯以譙郡來,各擁數萬之兵,俱期牧野之會。滄溟之右,函谷以東,牛酒獻于軍前,壺漿盈於道路。諸君等並衣冠世胄,杞梓良才,神鼎靈繹之秋,裂地封侯之始,豹變鵲起,今也其時,鼉鳴鱉應,見機而作,宜各鳩率子弟,共建功名。

耿弇之赴光武,蕭何之奉高帝,豈止金章紫綬,華蓋朱輪,富貴以重當年,忠貞以傳奕葉,豈不盛哉!

若隋代官人,同吠堯之犬,尚荷王莽之恩,仍懷蒯聵之祿。審配死於袁氏,不如張郃歸曹;范增困於項王,未若陳平從漢。魏公推以赤心,當加好爵,擇木而處,令不自疑。

脫猛虎猶豫,舟中敵國,夙沙之人共縛其主,彭寵之僕自殺其君,**上賞,即以相授。如暗於成事,守迷不反,崑山縱火,玉石俱焚,爾等噬臍,悔將何及!黃河帶地,明餘旦旦之言;皎日麗天,知我勤勤之意。

佈告海內,鹹使聞知。

注:《舊唐書•卷五十三 列傳第三》。這是祖君彥為李密寫的討隋煬帝檄文。

有一於此,未或不亡。況四維不張,三靈總瘁,無小無大,愚夫愚婦,共識殷亡,鹹知夏滅。罄南山之竹,書罪未窮;決東海之波,流惡難盡。

是以窮奇災於上國,猰?暴於中原。三河縱封豕之貪,四海被長蛇之毒,百姓殲亡,殆無遺類,十分為計,才一而已。

蒼生懍懍,鹹憂杞國之崩;赤子嗷嗷,但愁歷陽之陷。且國祚將改,必有常期,六百殷亡之年,三十姬終之世。故讖籙雲:

「隋氏三十六年而滅。」此則厭德之象已彰,代終之兆先見。皇天無親,惟德是輔。

況乃攙搶竟天,申繻謂之除舊;歲星入井,甘公以為義興。兼朱雀門燒,正陽日蝕,狐鳴鬼哭,川竭山崩。並是宗廟為墟之妖,荊棘旅庭之事。

夏氏則災釁非多,殷人則咎徵更少。牽牛入漢,方知大亂之期;王良策馬,始驗兵車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