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611的
王戎,字浚衝,琅邪臨沂人。父親王渾,是涼州刺史。王戎幼年聰明,神采飛揚。
看太陽眼睛不花,裴楷發現後看著他說:「王戎眼睛有光芒,像山崖下的電光。」六七歲時,在宣武場看戲,猛獸在柵欄裡吼聲震地,眾人都嚇跑了,王戎一個人站在那裡不動,神色鎮定。
魏明帝在閣上見到而稱奇。又曾與一群兒童在路旁玩耍,見到李子樹上有很多果實,大家爭著去摘,惟獨王戎不去。有人問他原因,王戎說:
「樹在路邊而果實多,必定是苦李。」摘到後果然是苦的。
阮籍與王渾是朋友。王戎十五歲時,跟隨父親王渾在郎舍。王戎比阮籍年輕二十歲,而阮籍與他結交。
阮籍每次去王渾處,一會兒就走,去看王戎,很久才出來。阮籍對王渾說:「浚衝清潔高尚,非你可比。
與你說話,不如與阿戎交談。」等到王渾死在涼州,舊交的官吏贈送幾百萬錢,王戎推辭不接受,因此名聲遠揚。王戎曾與阮籍飲酒,當時兗州刺史劉昶字公榮在座,阮籍因為酒少,不給劉昶斟酒,劉昶沒有遺憾的樣子。
王戎感到奇怪,有一天問阮籍說:「他是怎麼樣的人?」回答說:
「勝過公榮的人,不能不和他一起飲酒;如果不如公榮,就不敢不一同飲酒;惟獨公榮可以不和他一起飲酒。」王戎常與阮籍作竹林之遊,王戎曾後到。阮籍說:
「俗人又來敗壞我的興致。」王戎笑著說:「你的興致也太容易敗壞了!
」鍾會討伐蜀,路過時與王戎告別,問有何計策。王戎說:「道家有這樣的話,『做而不居功』,建立功業不難,保住功業就難了。」等到鍾會失敗,議論的人認為這是有見解的言論。
召王戎為侍中。南郡太守劉肇用五十端筒中細布賄賂王戎,被司隸糾劾,由於知道但沒接受,所以沒有論罪,然而議論的人指責他。皇帝對朝中大臣說:
「王戎的行為,難道是懷有私心貪得嗎?而是不願做異於他人的事罷了!」皇帝雖然以這樣的話解釋,然而被清廉的人所鄙視,王戎因此損害了名名聲。
王戎任職雖然沒有特殊才能,但治理有方。後來升任光祿勳、吏部尚書,因母親喪事離職。他生性極孝,不拘於禮法,飲酒吃肉,或看人下棋,然而容貌憔悴,拄著柺杖才能站起。
裴頠去弔唁,對人說:「如果悲痛傷及人身,浚衝免不了受到居喪而減性的批評。」當時和嶠在為父親服喪,用禮法約束自己,吃飯限量,但哀傷沒有超過王戎。
皇帝對劉毅說:「和嶠哀傷超過禮制,讓人為他擔憂。」劉毅說:
「和嶠雖然睡草蓆吃稀飯,但不過是生孝。至於王戎,那是所謂的死孝,陛下該先為王戎擔憂。」王戎先前有嘔吐的疾病,居喪嘔吐更重。
皇帝派醫生為他**,並賜給他藥物,又斷了賓客。永興二年,在郟縣去世,時年七十二歲。
2樓:肖少文
魏晉時期名士
人物生平
晉書 王戎傳 翻譯
3樓:bear少
王戎,字浚衝,琅邪臨沂人。父親王渾,是涼州刺史。王戎幼年聰明,神采飛揚。
看太陽眼睛不花,裴楷發現後看著他說:「王戎眼睛有光芒,像山崖下的電光。」六七歲時,在宣武場看戲,猛獸在柵欄裡吼聲震地,眾人都嚇跑了,王戎一個人站在那裡不動,神色鎮定。
魏明帝在閣上見到而稱奇。又曾與一群兒童在路旁玩耍,見到李子樹上有很多果實,大家爭著去摘,惟獨王戎不去。有人問他原因,王戎說:
「樹在路邊而果實多,必定是苦李。」摘到後果然是苦的。
阮籍與王渾是朋友。王戎十五歲時,跟隨父親王渾在郎舍。王戎比阮籍年輕二十歲,而阮籍與他結交。
阮籍每次去王渾處,一會兒就走,去看王戎,很久才出來。阮籍對王渾說:「浚衝清潔高尚,非你可比。
與你說話,不如與阿戎交談。」等到王渾死在涼州,舊交的官吏贈送幾百萬錢,王戎推辭不接受,因此名聲遠揚。王戎曾與阮籍飲酒,當時兗州刺史劉昶字公榮在座,阮籍因為酒少,不給劉昶斟酒,劉昶沒有遺憾的樣子。
王戎感到奇怪,有一天問阮籍說:「他是怎麼樣的人?」回答說:
「勝過公榮的人,不能不和他一起飲酒;如果不如公榮,就不敢不一同飲酒;惟獨公榮可以不和他一起飲酒。」王戎常與阮籍作竹林之遊,王戎曾後到。阮籍說:
「俗人又來敗壞我的興致。」王戎笑著說:「你的興致也太容易敗壞了!
」鍾會討伐蜀,路過時與王戎告別,問有何計策。王戎說:「道家有這樣的話,『做而不居功』,建立功業不難,保住功業就難了。」等到鍾會失敗,議論的人認為這是有見解的言論。
召王戎為侍中。南郡太守劉肇用五十端筒中細布賄賂王戎,被司隸糾劾,由於知道但沒接受,所以沒有論罪,然而議論的人指責他。皇帝對朝中大臣說:
「王戎的行為,難道是懷有私心貪得嗎?而是不願做異於他人的事罷了!」皇帝雖然以這樣的話解釋,然而被清廉的人所鄙視,王戎因此損害了名名聲。
王戎任職雖然沒有特殊才能,但治理有方。後來升任光祿勳、吏部尚書,因母親喪事離職。他生性極孝,不拘於禮法,飲酒吃肉,或看人下棋,然而容貌憔悴,拄著柺杖才能站起。
裴頠去弔唁,對人說:「如果悲痛傷及人身,浚衝免不了受到居喪而減性的批評。」當時和嶠在為父親服喪,用禮法約束自己,吃飯限量,但哀傷沒有超過王戎。
皇帝對劉毅說:「和嶠哀傷超過禮制,讓人為他擔憂。」劉毅說:
「和嶠雖然睡草蓆吃稀飯,但不過是生孝。至於王戎,那是所謂的死孝,陛下該先為王戎擔憂。」王戎先前有嘔吐的疾病,居喪嘔吐更重。
皇帝派醫生為他**,並賜給他藥物,又斷了賓客。永興二年,在郟縣去世,時年七十二歲。
4樓:玲瓏雨點
卷四十三
列傳第十三
山濤 王戎 郭舒 樂廣 山濤,字巨源,河內懷人也。父曜,宛句令。濤早孤,居貧,少有器量,介然不群。
性好《莊》《老》,每隱身自晦。與嵇康、呂安善,後遇阮籍,便為竹林之交,著忘言之契。康後坐事,臨誅,謂子紹曰:
「巨源在,汝不孤矣。」
濤年四十,始為郡主簿、功曹、上計掾。舉孝廉,州闢部河南從事。與石鑑共宿,濤夜起蹴鑑曰:
「今為何等時而眠邪!知太傅臥何意?」鑑曰:
「宰相三不朝,與尺一令歸第,卿何慮也!」濤曰:「咄!
石生無事馬蹄間邪!」投傳而去。未二年,果有曹爽之事,遂隱身不交世務。
與宣穆後有中表親,是以見景帝。帝曰:「呂望欲仕邪?
」命司隸舉秀才,除郎中。轉驃騎將軍王昶從事中郎。久之,拜趙國相,遷尚書吏部郎。
文帝與濤書曰:「足下在事清明,雅操邁時。念多所乏,今致錢二十萬、谷二百斛。
」魏帝嘗賜景帝春服,帝以賜濤。又以母老,並賜藜杖一枚。
晚與尚書和逌交,又與鍾會、裴秀並申款暱。以二人居勢爭權,濤平心處中,各得其所,而俱無恨焉。遷大將軍從事中郎。
鍾會作亂於蜀,而文帝將西征。時魏氏諸王公並在鄴,帝謂濤曰:「西偏吾自了之,後事深以委卿。
」以本官行軍司馬,給親兵五百人,鎮鄴。
鹹熙初,封新沓子。轉相國左長史,典統別營。時帝以濤鄉閭宿望,命太子拜之。
帝以齊王攸繼景帝后,素又重攸,嘗問裴秀曰:「大將軍開建未遂,吾但承奉後事耳。故立攸,將歸功於兄,何如?
」秀以為不可,又以問濤。濤對曰:「廢長立少,違禮不祥。
國之安危,恆必由之。」太子位於是乃定。太子親拜謝濤。
及武帝受禪,以濤守大鴻臚,護送陳留王詣鄴。泰始初,加奉車都尉,進爵新沓伯。
及羊祜執政,時人慾危裴秀,濤正色保持之。由是失權臣意,出為冀州刺史,加寧遠將軍。冀州俗薄,無相推轂。
濤甄拔隱屈,搜訪賢才,旌命三十餘人,皆顯名當時。人懷慕尚,風俗頗革。轉北中郎將,督鄴城守事。
入為侍中,遷尚書。以母老辭職,詔曰:「君雖乃心在於色養,然職有上下,旦夕不廢醫藥,且當割情,以隆在公。
」濤心求退,表疏數十上,久乃見聽。除議郎,帝以濤清儉無以供養,特給日契,加賜床帳茵褥。禮秩崇重,時莫為比。
後除太常卿,以疾不就。會遭母喪,歸鄉里。濤年逾耳順,居喪過禮,負土成墳,手植松柏。
詔曰:「吾所共致化者,官人之職是也。方今風欲陵遲,人心進動,宜崇明好惡,鎮以退讓。
山太常雖尚居諒暗,情在難奪,方今務殷,何得遂其志邪!其以濤為吏部尚書。」濤辭以喪病,章表懇切。
會元皇后崩,遂扶興還洛。逼迫詔命,自力就職。前後選舉,周遍內外,而並得其才。
咸寧初,轉太子少傅,加散騎常侍;除尚書僕射,加侍中,領吏部。固辭以老疾,上表陳情。章表數十上,久不攝職,為左丞白褒所奏。
帝曰:「濤以病自聞,但不聽之耳。使濤坐執銓衡則可,何必上下邪!
不得有所問。」濤不自安,表謝曰:「古之王道,正直而已。
陛下不可以一老臣為加曲私,臣亦何必屢陳日月。乞如所表,以章典刑。」帝再手詔曰:
「白褒奏君甚妄,所以不即推,直不喜凶赫耳。君之明度,豈當介意邪!便當攝職,令斷章表也。
」濤志必欲退,因發從弟婦喪,輒還外舍。詔曰:「山僕射近日暫出,遂以微苦未還,豈吾側席之意。
其遣丞掾奉詔諭旨,若體力故未平康者,便以輿車輿還寺舍。」濤辭不獲已,乃起視事。
濤再居選職十有餘年,每一官缺,輒啟擬數人,詔旨有所向,然後顯奏,隨帝意所欲為先。故帝之所用,或非舉首,眾情不察,以濤輕重任意。或譖之於帝,故帝手詔戒濤曰:
「夫用人惟才,不遺疏遠單賤,天下便化矣。」而濤行之自若,一年之後眾情乃寢。濤所奏甄拔人物,各為題目,時稱《山公啟事》。
濤中立於朝,晚值後黨專權,不欲任楊氏,多有諷諫,帝雖悟而不能改。後以年衰疾篤,上疏告退曰:「臣年垂八十,救命旦夕,若有毫末之益,豈遺力於聖時,迫以老耄,不復任事。
今四海休息,天下思化,從而靜之,百姓自正。但當崇風尚教以敦之耳,陛下亦復何事。臣耳目聾瞑,不能自勵。
君臣父子,其間無文,是以直陳愚情,乞聽所請。」乃免冠徒跣,上還印綬。詔曰:
「天下事廣,加吳土初平,凡百草創,當共盡意化之。君不深識往心而以小疾求退,豈所望於君邪!朕猶側席,未得垂拱,君亦何得高尚其事乎!
當崇至公,勿復為虛飾之煩。」濤苦表請退,詔又不許。尚書令衛瓘奏:
「濤以微苦,久不視職。手詔頻煩,猶未順旨。參議以為無專節之尚,違在公之義。
若實沈篤,亦不宜居位。可免濤官。」中詔瓘曰:
「濤以德素為朝之望,而常深退讓,至於懇切。故比有詔,欲必奪其志,以匡輔不逮。主者既不思明詔旨,而反深加詆案。
虧崇賢之風,以重吾不德,何以示遠近邪!」濤不得已,又起視事。
太康初,遷右僕射,加光祿大夫,侍中、掌選如故。濤以老疾固辭,手詔曰:「君以道德為世模表,況自先帝識君遠意。
吾將倚君以穆風俗,何乃欲舍遠朝政,獨高其志耶!吾之至懷故不足以喻乎,何來言至懇切也。且當以時自力,深副至望。
君不降志,朕不安席。」濤又上表固讓,不許。
吳平之後,帝詔天下罷軍役,示海內大安,州郡悉去兵,大郡置武吏百人,小郡五十人。帝嘗講武於宣武場,濤時有疾,詔乘步輦從。因與盧欽論用兵之本,以為不宜去州郡武備,其論甚精。
於時鹹以濤不學孫、吳,而暗與之合。帝稱之曰:「天下名言也。
」而不能用。及永寧之後,屢有變難,寇賊猋起,郡國皆以無備不能制,天下遂以大亂,如濤言焉。
後拜司徒,濤復固讓。」詔曰:「郡年耆德茂,朝之碩老,是以授君臺輔之位。
而遠崇克讓,至於反覆,良用於邑。君當終始朝政,翼輔朕躬。」濤又表曰:
「臣事**三十餘年,卒無毫釐以崇大化。陛下私臣無已,猥授三司。臣聞德薄位高,力少任重,上有折足之凶,下有廟門之咎,願陛下垂累世之恩,乞臣骸骨。
詔曰:「君翼贊朝政,保乂皇家,匡佐之勳,朕所倚賴。司徒之職,實掌幫教,故用敬授,以答群望。
豈宜衝讓以自抑損邪!」已敕斷章表,使者乃臥加章綬。濤曰:
「垂沒之人,豈可汙官府乎!」輿疾歸家。以太康四年薨,時年七十九,詔賜東園祕器、朝服一具、衣一襲、錢五十萬、布百匹,以供喪事,策贈司徒,蜜印紫綬,侍中貂蟬,新沓伯蜜印青朱綬,祭以太牢,諡曰康。
將葬,賜錢四十萬、布百匹。左長史範晷等上言:「濤舊第屋十間,子孫不相容。
」帝為之立室。
初,濤布衣家貧,謂妻韓氏曰:「忍飢寒,我後當作三公,但不知卿堪公夫人不耳!」及居榮貴,貞慎儉約,雖爵同千乘,而無嬪媵。祿賜俸秩,散之親故。
初,陳郡袁毅嘗為鬲令,貪濁而賂遺公卿,以求虛譽,亦遺濤絲百斤,濤不欲異於時,受而藏於閣上。後毅事露,檻車送廷尉,凡所以賂,皆見推檢。濤乃取絲付吏,積年塵埃,印封如初。
濤飲酒至八斗方醉,帝欲試之,乃以酒八斗飲濤,而密益其酒,濤極本量而止。有五子:該、淳、允、謨、簡。
該字伯倫,嗣父爵,仕至幷州刺史、太子左率,贈長水校尉。該子瑋字彥祖,翊軍校尉。次子世回,吏部郎、散騎常侍。
淳字子玄,不仕,允字叔真,奉車都尉,並少尪病,形甚短小,而聰敏過人。武帝聞而欲見之,濤不敢辭,以問於允。允自以尪陋,不肯行。
濤以為勝己,乃表曰:「臣二子尪病,宜絕人事,不敢受詔。」謨字季長,明惠有才智,官至司空掾。
簡字季倫。性溫雅,有父風,年二十餘,濤不之知也。簡嘆曰:
「吾年幾三十,而不為家公所知!」後與譙國嵇紹、氵市郡劉謨、弘農楊準齊名。初為太子舍人,累遷太子庶子、黃門郎,出為青州刺史。
徵拜侍中,頃之,轉尚書。歷鎮軍將軍、荊州刺史,領南蠻校尉,不行,復拜尚書。光熙初,轉吏部尚書。
永嘉初,出為雍州刺史、鎮西將軍。徵為尚書左僕射,領吏部。
簡欲令朝臣各舉所知,以廣得才之路。上疏曰:「臣以為自古興替,實在官人;苟得其才,則無物不理。
《書》言:『知人則哲,惟帝難之。』唐、虞之盛,元愷登庸;周室之隆,濟濟多士。
秦、漢已來,風雅漸喪。至於後漢,女君臨朝,尊官大位,出於阿保,斯亂之始也。是以郭泰、許劭之倫,明清議於草野;陳蕃、李固之徒,守忠節於朝廷。
然後君臣名節,古今遺典,可得而言。自初平之元,訖於建安之末,三十年中,萬姓流散,死亡略盡,斯亂之極也。世祖武皇帝應天順人,受禪於魏,泰始之初,躬親萬機,佐命之臣,鹹皆率職。
時黃門侍郎王恂、庾純始於太極東堂聽政,評尚書奏事,多論刑獄,不論選舉。臣以為不先所難,而辨其所易。陛下初臨萬國,人思盡誠,每於聽政之日,命公卿大臣先議選舉,各言所見後進俊才、鄉邑尤異、才堪任用者,皆以名奏,主者隨缺先敘。
是爵人於朝,與眾共之之義也。」朝廷從之。
永嘉三年,出為徵南將軍、都督荊、湘、交、廣四州諸軍事、假節,鎮襄陽。於時四方寇亂,天下分崩,王威不振,朝野危懼。簡優遊卒歲,唯酒是耽。
諸習氏,荊土豪族,有佳園池,簡每出嬉遊,多之池上,置酒輒醉,名之曰高陽池。時有童兒歌曰:「山公出何許,往至高陽池。
日夕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時能騎馬,倒著白接
王戎早慧的翻譯,古文「王戎早慧」的譯文和註釋
原文王戎早慧,七歲曾與諸兒遊。見道旁李樹多子折枝,諸兒競走取之。唯戎不動。或問之,答曰 樹在道旁而多子,此必苦李。取之,信然。編輯本段 譯文 王戎七歲的時候曾經 有一次 和多個小孩子游玩,看見路邊的李子樹有好多果實,枝斷了,許多小孩爭相奔跑去摘那些果實。只有王戎不動。人們問他 為什麼 他 回答說 李...
王戎和嶠同時遭大喪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 王戎和嶠同時遭遇父母之喪 出自 世說新語.德行 原文如下 王戎 和嶠 ji o 同時遭大喪,俱以孝稱。王雞骨支床,和哭泣備禮。武帝謂劉仲雄曰 卿數省王 和不?聞和哀苦過禮,使人憂之。仲雄曰 和嶠雖備禮,神氣不損 王戎雖不備禮,而哀毀骨立。臣以和嶠生孝,王戎死孝。陛下不應憂嶠,而應憂戎。譯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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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九日重陽節,都督閻伯嶼要大宴賓客。為了讓自己的女婿在賓客面前顯示才華,早就囑咐他構思一篇序文,到時拿出來,又使人覺得是即席之作。宴會開始,閻伯嶼謙恭地拿著紙筆,一個一個地請客人寫序文,而客人都謝辭了。輪到最後一個客人,是小小年紀的王勃,料想也不敢來接紙筆,但仍然把紙筆送了過去,頗顯都督的 風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