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一束野花
雨的段落
雨從空中灑向各個角落,雨滴很像一顆顆晶瑩透明的珍珠,好看極了。雨滴從屋簷、牆頭、樹葉上跌下,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最後連在一起,形成水柱。
風呼呼地颳著,雨嘩嘩地下著。近看,街道上連一個人影也沒有,白白花的全是水,簡直成了一條流淌的河,上面爭先恐後地開放著無數的水花;遠看,樓房和樹木都是模模糊糊的。
風夾著雨星,像在地上尋找什麼似的,東一頭,西一頭地亂撞著。路上行人剛找到一個避雨之處,雨就劈劈啪啪地下了起來。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潑的一樣,看那空中的雨真像一面大瀑布!
一陣風吹來,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風吹得如煙、如霧、如塵。
豆大的雨點落在了地上,濺起水花,那水花如同一個個小小的噴泉。水花落在地上的時候,又變成了一個個小水泡,小水泡看起來就像一頂頂透明的小帽子。細心看那雨點變成一個個小帽子的過程,真是有趣極了!
雨更大了,房頂上,街道上,濺起一層白濛濛的雨霧,宛如縹緲的白紗。這時一陣風猛刮過來,那白紗嫋嫋地飄去,雨點斜打在街面的積水上,激起朵朵水花。
突然一陣北風吹來,一片烏雲從北部天邊急湧過來,還拌著一道道閃電,一陣陣雷聲。剎那間,狂風大作,烏雲佈滿了天空,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中打落下來,打得窗戶啪啪直響。又是一個霹靂,震耳欲聾。
一霎間雨點連成了線,嘩的一聲,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鋪天蓋地從天空中傾斜下來。
一天深夜,陰雲密佈,響雷一個接著一個,閃電在天空中閃著。風,使勁地吹著,樹枝被風吹得喀嚓喀嚓作響,頃刻之間,傾盆大雨就落了下來。
星期天的下午,我坐在窗前做作業。屋裡顯得特別悶熱。忽然。天色暗了下來,颳起一陣狂風,要下雨了。我趕快關緊窗戶。
一會兒,粗大的雨點兒落下來了,打在玻璃窗上叭叭直響。雨越下越大。我透過玻璃窗向外望去,天地間像掛著無比寬大的珠簾,迷濛蒙的一片。
雨落在對面屋頂的瓦片上,濺起一朵朵水花,像一層薄煙籠罩在屋頂上。雨水順著房簷流下來,開始像斷了線的珠子,漸漸地連成了一條線。地上的水越來越多,匯合成一條條小溪。
雨水去過一切地方的好句有哪些
2樓:笑的
我覺得樹木開始走動。好多樹在雨中穿行。它們低著頭,打著樹冠的傘。
雨水去過一切地方
□鮑爾吉·原野
泥土想起去年的事情
雨點瞄著每株青草落下來,因為風吹的原因,它落在別的草上。別的雨點又落在別的草上。春雨落在什麼東西都沒生長的、傻傻的土地上,土地開始復 蘇,想起了去年的事情。
雨水排著燕子的隊形,以燕子的輕盈鑽入大地。這時候,還聽不到沙沙的聲響,樹葉太小,演奏不出沙沙的**。春雨是今年第一次下,邊 下邊回憶。
有些地方下過了,有些地方還幹著。春雨扯動風的透明的帆,把雨水灑到它應該去的一切地方。
春雨繼續下起來,無需雷聲滾滾,也照樣下,春雨不搞這些排場。它下雨便下雨,不來濃雲密佈那一套,那都是夏天搞的事情。春雨非不能也,而不為 也。
打雷誰不會?打雷幹嗎?春雨靜靜地、細密地、清涼地、疏落地、晶亮地、飄灑地下著,下著。
不大也不小,它們趴在玻璃上往屋裡看,看屋裡需不需要雨水, 看到人或坐或臥,過著他們稱之為生活的日子。春雨的水珠看到屋子裡沒有水,也沒有花朵和青草。
春雨飄落的時候伴隨歌聲,合唱,小調式樂曲,6/8拍子,類似塔吉克**。可惜人耳聽不到。春雨的歌聲低於20赫茲。
旋律有如《霍夫曼的故事》 裡的「船歌」,連貫的旋律拆開重新縫在一起,走兩步就有一個起始句。開始,發展下去,終結又可以開始。船歌是拿波里船伕唱的情歌小調,盪漾,節奏一直在蕩 漾。
這些船伕上岸後不會走路了,因為大地不盪漾。春雨早就明白這些,這不算啥。春雨時疾時徐、或快或慢地在空氣裡盪漾。
它並不著急落地。那麼早落地幹嗎? 不如按6/8的節奏盪漾。
塔吉克人沒見過海,但也懂得在歌聲裡盪漾。6/8不是給腿的節奏,節奏在腰上。欲進又退,忽而轉身,說的不是腿,而是腰。
腰的動 作表現在肩上。如果舞者頭戴黑羔皮帽子,上脣留著濃黑帶尖的鬍子就更好了。
春雨忽然下起來,青草和花都不意外,但人意外。他們慌張奔跑,在屋簷和樹下避雨。雨持續下著,直到人們從屋簷和樹底下走出。
雨很想洗刷這些人, 讓他們像桃花一樣緋紅,或像杏花一樣明亮。雨打在人的衣服上,滲入紡織物變得沉重,臉色卻不像桃花那樣鮮豔而單薄。他們的臉上爬滿了水珠,這與趴在玻璃上 往屋裡看的水珠是同夥。
水珠溫柔地俯在人的臉上,想為他們取暖卻取到了他們的臉。這些臉啊,比樹木更加堅硬。臉上隱藏與洩露著人生的所有訊息。
雨水摸摸他 們的鼻樑,摸摸他們的面頰,他們的眼睛不讓摸,眯著。這些人慌亂奔走,像從山頂滾下的石塊,奔向四方。
春雨拍打行人的肩頭和後背,他們揮動胳膊時雙手抓到了雨。雨最想洗一洗人的眼睛,讓他們看一看——桃花開了。一棵接一棵的桃樹站立路邊,枝椏相 接,舉起繁密的桃花。
桃花在雨水裡依然盛開,有一些溼紅。有的花瓣落在泥裡,如撕碎的信箋。如琴絃一般的青草在桃樹下齊齊探出頭,像兒童長得很快的頭髮。
你們看到鳥兒多了嗎?它們在枝頭大叫,讓雨下大或立刻停下來。如果行人腳下踩上了泥巴應該高興,這是春天到來的證據。
凍土竟然變得泥濘,就像所有的樹都打 了骨朵。不開花的楊樹也打了骨朵。鳥兒滿世界大喊的話語你聽到了嗎?
春天,春天,鳥兒天天說這兩句話。
雨落入大海之後不再想念陸地
我終於明白,水化為雨是為了投身大海。水有水的願景,最自由的領地莫過於海。雨落海里,才伸手就有海的千萬隻手抓住它,一起盪漾。
誰說盪漾不是 自由?自由正在隨波逐流,「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雨在海里見到了無邊的兄弟姐妹,它們被稱為海水,可以綠、可以藍、可以灰,夜晚變成半透明的琉璃黑。
雨落 進海里就開始周遊世界的旅程,從不擔心乾涸。
我在泰國南部皮皮島潛泳,才知道海底有比陸上更美的景物。紅色如盆景的珊瑚遍地都是,白珊瑚像不透明的冰糖。絢麗的熱帶魚游來游去,一魚眼神天真,一魚脣如夢露。
它們幼稚地、夢幻地遊動,並不問自己往**遊,就像鳥也不知自己往哪兒飛。
人到了海底卻成了怪物,胳膊腿兒太長,沒有美麗的鱗而只有褲衩,腦袋戴著泳鏡和長鼻子呼吸器。可憐的魚和貝類以為人就長這德性,這真是誤會。我 巴不得卸下呼吸器給它們展示嘴臉,但不行,還沒修練到那個份兒上,還得呼吸壓縮氧氣,還沒掌握用鰓分解水裡氧氣的要領。
海底美啊,比九寨溝和西湖都美。假 如我有機會當上一個軍閥,就把軍閥府邸修在海底,找我辦事的人要穿潛水服游過來。海里的細砂雪白柔軟,海葵像花兒搖擺,連章魚也把自己開成了一朵花。
上帝造海底之時分外用心,發揮了美術家全部的匠心。石頭、草、貝殼和魚的色彩都那麼鮮明,像鸚鵡滿天飛。上帝造人為什麼留一手,沒讓人像鳥和魚 那麼漂亮?
人,無論黃人、黑人、白人,色調都挺悶,除了眼睛和鬚髮,其餘的**都是單色,要靠衣服胡穿亂戴,表示自己不單調。海里一片斑斕,看來上帝造海 底世界的時候,手邊的色彩富裕。
雨水跳進海里游泳,它們沒有淹死的恐懼。雨水最怕落在黃土高坡,「啪」,一半蒸發,一半被土吸走,雨就是這麼死的,就義。雨在海里見到城牆般的 巨浪,它不知道水還可以造出城牆,轉瞬垮塌,變成浪的雕堡、浪的山峰。
雨點從浪尖往下看,谷底深不可測,雨衝下去依然是水。浪用懷抱兜著所有的水,摔不死 也砸不扁。雨在浪裡東奔西走,四海為家。
雨在雲裡遨遊時,往下看海如萬頃碧玉,它不知那是海,但不是樹也不是土。雨接近了海,感受到透明的風的撥弄。風把雨混和編隊,像撒黃豆一樣撒進 海里。
海的臉濺出一層麻子,被風撫平。海鷗在浪尖叼著魚飛,濤衝到最高,捲起紛亂的白邊。俯瞰海,看不清它的圖案。
大海沒有耐心把一張畫畫完,畫一半就抹 去另畫,象形的圖案轉為抽象的圖案。雨鑽進海里,舒服啊。海水清涼,雨抱著鯨魚的身體潛入海水最深處,魚群的腹側如閃閃的刀光,海草頭髮飛旋似女巫。
往上 看,太陽融化了,像蛋黃攤在海的外層,晃晃悠悠。海里不需要視力,不需要躲藏。雨水落大海之後不再想念陸地。
樹用每一片葉子承接雨
大雨把石子路面砸得啪啪響。進森林裡,這聲音變成細密的沙沙聲。樹用每一片葉子承接雨水,水從葉子流向細枝和粗枝,順樹幹淌入地面。
地面晃動樹根似的溪流,匆忙拐彎、匯合,藏進低窪的草叢。
雷聲不那麼響亮,樹葉吸收了它的咳嗽聲,閃電只露半截,另一半被樹的身影遮擋。我想起一個警告,說樹招引雷擊,招雷的往往是孤零零的樹,而不是整個森林。對森林裡的樹來說,雷太少了。
雨下得更大,森林之外的草坪彷彿罩上白霧,雨打樹葉的聲音卻變小,大片的水從樹幹流下來,水在黑色的樹幹上閃光。
我站在林地,聽雨水一串串落在帽子上。我索性脫下衣服,在樹葉濾過的雨水裡洗澡,然後洗衣服,擰乾穿上。衣服很快又溼了。
雨更大的時候,我在衣兜裡摸到了水,早知道這樣,往兜裡放一條小金魚都好。
後來,樹葉們兜不住水,樹木間拉起一道白色的雨霧。我覺得樹木開始走動。好多樹在雨中穿行。它們低著頭,打著樹冠的傘。
小鳥此時在哪兒呢?每天早晨,我在離森林四五百米的房子裡聽到鳥兒們發出喧囂的鳴唱,每隻鳥都想用高音壓倒其他鳥的鳴唱。它們在雨中噤聲了。
我 想象它們在枝上縮著頭,雨順羽毛流到樹枝上,細小的鳥爪變得更新鮮。鳥像我一樣盼著雨結束,它不明白下雨有什麼用處,像下錯了地方。雨讓蟲子們鑽回洞裡。
雨一點點小了,樹冠間透出光亮,雷聲在更遠處滾動,地面出現更多的溪流。雨停下的時候,我感覺森林裡的樹比原來看上去多了,樹皮像皮革那麼厚 重。它們站在水裡,水漸漸發亮,映現越發清晰的天光。
鳥啼在空氣中滑落。過一會兒,有鳥應和,包括粗傖的嘎嘎聲。鳥互相傳話,說雨停了。
這時候,樹的上空是清新的藍天,天好像比下雨前薄了一些,像脫掉了幾件衣服。我本來從鐵橋那邊跑到林中躲雨,我住的符登堡公爵修的舊王宮已經很近。我改變了主意,穿著這身溼衣服繼續往熊湖的方向走,這個湖在森林的深處。
空氣多麼好,青蛙在水窪間縱跳,腿長的像一把摺疊的剪刀。小路上,又爬滿橙色的肥蟲子,我在國內沒見過這麼肥的蟲子。回頭看,身後的路上也爬滿了蟲子,好像我領著它們去朝聖。
路上陸續出現在林中散步的德國人,他們像我一樣,被雨擋在森林裡。被雨淋過,他們似乎很高興,臉上帶著幸運的笑容。但他們不管路上的蟲子,啪啪 走過去,踩死許多蟲子。
他們從不看腳下,只抬著頭朝前走。鳥的鳴唱聲越來越大,像歌頌雨下得好或停得好。整個森林變得溼漉漉,我覺得僅僅留在樹葉上的水就 有幾百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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