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zcl碧水藍天
動物是 大雁。
這首詩的意思是:過去的仙人已經駕著黃鶴飛走了,這裡只留下一座空蕩蕩的黃鶴樓;黃鶴一去再也沒有回來,千百年來只看見悠悠的白雲;陽光照耀下的漢陽樹木清晰可見,鸚鵡洲上有一片碧綠的芳草覆蓋;天色已晚,眺望遠方,故鄉在哪兒呢?眼前只見一片霧靄籠罩江面,給人帶來深深的愁緒.
日暮鄉關何處是 煙波江上使人愁,的江是指什麼
2樓:匿名使用者
指的是長江。
過去的仙人已經駕著黃鶴飛走了,這裡只留下一座空蕩蕩的黃鶴樓。黃鶴一去再也沒有回來,千百年來只看見悠悠的白雲。陽光照耀下的漢陽樹木清晰可見。
鸚鵡洲上有一片碧綠的芳草覆蓋。天色已晚,眺望遠方,故鄉在哪兒呢?眼前只見一片霧靄籠罩江面,給人帶來深深的愁緒。
拓展資料:
這句話出自唐朝詩人崔顥的《登黃鶴樓》。
原文:《登黃鶴樓》
唐 崔顥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 煙波江上使人愁。
譯文:昔日的仙人已乘著黃鶴飛去,這地方只留下空蕩的黃鶴樓。
黃鶴一去再也沒有返回這裡,千萬年來只有白雲飄飄悠悠。
漢陽晴川閣的碧樹歷歷可辨,更能看清芳草繁茂的鸚鵡洲。
時至黃昏不知何處是我家鄉?看江面煙波渺渺更使人煩愁!
作品簡介:
《登黃鶴樓》是唐代詩人崔顥創作的一首七言律詩,被選入《唐詩三百首》。
此詩描寫了在黃鶴樓上遠眺的美好景色,是一首弔古懷鄉之佳作。前四句寫登臨懷古,後四句寫站在黃鶴樓上的所見所思。詩雖不協律,但音節瀏亮而不拗口。
信手而就,一氣呵成,成為歷代所推崇的珍品。 這首詩在當時就很有名,傳說李白登黃鶴樓,有人請李白題詩,他說:「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
」嚴羽《滄浪詩話》評:「唐人七言律詩,當以崔顥《黃鶴樓》為第一。」
賞析:這首詩前寫景,後抒情,一氣貫注,渾然天成,即使有一代「詩仙」之稱的李白,也不由得佩服得連連讚歎,覺得自己還是暫時止筆為好。為此,李白還遺憾得嘆氣說:
「眼前好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
黃鶴樓因其所在之武昌黃鶴山(又名蛇山)而得名。傳說古代仙人子安乘黃鶴過此(見《齊諧志》);又云費文偉登仙駕鶴於此(見《太平寰宇記》引《圖經》)。詩即從樓的命名之由來著想,借傳說落筆,然後生髮開去。
仙人跨鶴,本屬虛無,現以無作有,說它「一去不復返」,就有歲月不再、古人不可見之憾;仙去樓空,唯余天際白雲,悠悠千載,正能表現世事茫茫之慨。詩人這幾筆寫出了那個時代登黃鶴樓的人們常有的感受,氣概蒼莽,感情真摯。
前人有「文以氣為主」之說,此詩前四句看似隨口說出,一氣旋轉,順勢而下,絕無半點滯礙。「黃鶴」二字再三出現,卻因其氣勢奔騰直下,使讀者「手揮五絃,目送飛鴻」,急忙讀下去,無暇覺察到它的重疊出現,而這是律詩格律上之大忌,詩人好像忘記了是在寫「前有浮聲,後須切響」、字字皆有定聲的七律。
首聯的五、六字同出「黃鶴」;第三句幾乎全用仄聲;第四句又用「空悠悠」這樣的三平調煞尾;亦不顧什麼對仗,用的全是古體詩的句法。這是因為七律在當時尚未定型嗎?不是的,規範的七律早就有了,崔顥自己也曾寫過。
是詩人有意在寫拗律嗎?也未必。他跟後來杜甫的律詩有意自創別調的情況也不同。
看來還是知之而不顧,如《紅樓夢》中林黛玉教人做詩時所說的,「若是果有了奇句,連平仄虛實不對都使得的」。在這裡,崔顥是依據詩以立意為要和「不以詞害意」的原則去進行實踐的,所以才寫出這樣七律中罕見的高唱入雲的詩句。沈德潛評此詩,以為「意得象先,神行語外,縱筆寫去,遂擅千古之奇」(《唐詩別裁》卷十三),也就是這個意思。
此詩前半首用散調變格,後半首就整飭歸正,實寫樓中所見所感,寫從樓上眺望漢陽城、鸚鵡洲的芳草綠樹並由此而引起的鄉愁,這是先放後收。倘只放不收,一味不拘常規,不回到格律上來,那麼,它就不是一首七律,而成為七古了。此詩前後似成兩截,其實文勢是從頭一直貫注到底的,中間只不過是換了一口氣罷了。
這種似斷實續的連線,從律詩的起、承、轉、合來看,也最有章法。元楊載《詩法家數》論律詩第二聯要緊承首聯時說:「此聯要接破題(首聯),要如驪龍之珠,抱而不脫。
」此詩前四句正是如此,敘仙人乘鶴傳說,頷聯與破題相接相抱,渾然一體。楊載又論頸聯之「轉」說:「與前聯之意相避,要變化,如疾雷破山,觀者驚愕。
」疾雷之喻,意在說明章法上至
五、六句應有突變,出人意外。
此詩轉折處,格調上由變歸正,境界上與前聯截然異趣,恰好符合律法的這個要求。敘昔人黃鶴,杳然已去,給人以渺不可知的感覺;忽一變而為晴川草樹,歷歷在目,萋萋滿洲的眼前景象,這一對比,不但能烘染出登樓遠眺者的愁緒,也使文勢因此而有起伏波瀾。使詩意重歸於開頭那種渺茫不可見的境界,這樣能迴應前面,如豹尾之能繞額的「合」,也是很符合律詩法度的。
後來李白登樓時,也詩興大發,當他在樓中發現崔顥一詩,連稱「絕妙、絕妙!」相傳李白寫下了四句「打油詩」來抒發自己的感懷:「一拳捶碎黃鶴樓,一腳踢翻鸚鵡洲,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
」便擱筆不寫了。有個少年丁十八譏笑李白:「黃鶴樓依然無恙,你是捶不碎了的。
」李白又作詩辯解:「我確實捶碎了,只因黃鶴仙人上天哭訴玉帝,才又重修黃鶴樓,讓黃鶴仙人重歸樓上。」真是煞有介事,神乎其神。
後人乃在黃鶴樓東側,修建一亭,名曰李白擱筆亭,以志其事。重簷複道,成為燕遊之所。實際上,李白熱愛黃鶴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他高亢激昂,連呼「一忝青雲客,三登黃鶴樓」。
山川人文,相互倚重,黃鶴樓之名更加顯赫。
作者簡介:
崔顥,唐開元年間進士,官至太僕寺丞,天寶中為司勳員外郎。最為人們津津樂道的是他那首《黃鶴樓》,據說李白為之擱筆,曾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的讚歎。《全唐詩》存其詩四十二首。
3樓:傾城低調不奢華
指的是長江
原文: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譯文:過去的仙人已經駕著黃鶴飛走了,這裡只留下一座空蕩蕩的黃鶴樓。黃鶴一去再也沒有回來,千百年來只看見悠悠的白雲。
陽光照耀下的漢陽樹木清晰可見,鸚鵡洲上有一片碧綠的芳草覆蓋。天色已晚,眺望遠方,故鄉在哪兒呢?眼前只見一片霧靄籠罩江面,給人帶來深深的愁緒。
出處:《黃鶴樓》
作者簡介:
崔顥 唐開元年間進士,官至太僕寺丞,天寶中為司勳員外郎。最為人們津津樂道的是他那首《黃鶴樓》,據說李白為之擱筆,曾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的讚歎。《全唐詩》存其詩四十二首。
創作背景:
這首詩是弔古懷鄉之佳作。詩人登臨古蹟黃鶴樓,泛覽眼前景物,即景而生情,詩興大作,脫口而出,一瀉千里。
賞析:此詩寫得意境開闊、氣魄巨集大,風景如畫,情真意切。且淳樸生動,一如口語,不能不令人歎為觀止。
這一首詩不僅是崔顥的成名之作、傳世之作,也為他奠定了一世詩名的基礎。下這樣的結論絕不是哪一個人,更不是我硬要往開封人臉上貼金。
《唐詩三百首》是後人對唐詩的選集,就把崔顥這首詩列為七律詩中的第一首。可見對此詩的器重。元人辛文房《唐才子傳》記李白登黃鶴樓本欲賦詩,因見崔顥此作,為之斂手說:
「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有人說此說或出於後人附會,未必真有其事。但我以為也決非全部子虛烏有。
李白寫的有關黃鶴樓的詩,我手頭就有兩首:一為《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
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另一首為《與史郎中欽聽黃鶴樓上吹笛》:
「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雖都與黃鶴樓有關,然皆另有所託,並非完全寫景。
同時他的《鸚鵡洲》前四句「鸚鵡東過吳江水,江上洲傳鸚鵡名。鸚鵡西飛隴山去,芳洲之樹何青青」與崔詩句法何其相似。
其《登金陵鳳凰臺》詩亦如此,都有明顯仿崔詩格調的痕跡。因此,既如「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兩句非李白之言,承認崔詩絕好,對於李白來說還是可以認定的。《滄浪詩話》(嚴羽)說:
「唐人七言律詩,當以崔顥《黃鶴樓》為第一。」雖然有爭議,如胡應麟稱杜甫的《登高》為古今七律之冠,但也確是代表大家意見的中肯之語。這樣一來,崔顥的《黃鶴樓》名氣就更大了。
4樓:匿名使用者
昔日的仙人已乘著黃鶴飛去,這地方只留下空蕩的黃鶴樓。
黃鶴一去再也沒有返回這裡,千萬年來只有白雲飄飄悠悠。
漢陽晴川閣的碧樹歷歷可辨,更能看清芳草繁茂的鸚鵡洲。
時至黃昏不知何處是我家鄉?看江面煙波渺渺更使人煩愁!
5樓:匿名使用者
寫黃鶴樓的 肯定是長江啊 一群人答非所問。。。
晴川歷歷漢陽樹 ,日暮鄉關何處是 煙波江上使人愁芳草萋萋鸚鵡洲.的意義是什
6樓:逄振英摩靜
這首詩的意思是:過去的仙人已經駕著黃鶴
飛走了,這裡只留下一座空蕩蕩的黃鶴樓;黃鶴一去再也沒有回來,千百年來只看見悠悠的白雲;陽光照耀下的漢陽樹木清晰可見,鸚鵡洲上有一片碧綠的芳草覆蓋;天色已晚,眺望遠方,故鄉在哪兒呢?眼前只見一片霧靄籠罩江面,給人帶來深深的愁緒.
此詩前半首用散調變格,後半首就整飭歸正,實寫樓中所見所感,寫從樓上眺望漢陽城、鸚鵡洲的芳草綠樹並由此而引起的鄉愁,這是先放後收。倘只放不收,一味不拘常規,不回到格律上來,那麼,它就不是一首七律,而成為七古了。此詩前後似成兩截,其實文勢是從頭一直貫注到底的,中間只不過是換了一口氣罷了。
這種似斷實續的連線,從律詩的起、承、轉、合來看,也最有章法。元楊載《詩法家數》論律詩第二聯要緊承首聯時說:「此聯要接破題(首聯),要如驪龍之珠,抱而不脫。
」此詩前四句正是如此,敘仙人乘鶴傳說,頷聯與破題相接相抱,渾然一體。楊載又論頸聯之「轉」說:「與前聯之意相避,要變化,如疾雷破山,觀者驚愕。
」疾雷之喻,意在說明章法上至
五、六句應有突變,出人意外。此詩轉折處,格調上由變歸正,境界上與前聯截然異趣,恰好符合律法的這個要求。敘昔人黃鶴,杳然已去,給人以渺不可知的感覺;忽一變而為晴川草樹,歷歷在目,萋萋滿洲的眼前景象,這一對比,不但能烘染出登樓遠眺者的愁緒,也使文勢因此而有起伏波瀾。
使詩意重歸於開頭那種渺茫不可見的境界,這樣能迴應前面,如豹尾之能繞額的「合」,也是很符合律詩法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