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答題狂魔想升級
《一次別離》將個人層面的親情倫理與社會層面的階層差異縱橫交織,表現出當代伊朗社會相對富有、西化的中產階層與教育程度不高、依然嚴守宗教條規的勞工階層之間的隔閡與衝突。(大慶網評)
該片運用冷靜客觀的敘事技巧,以充滿關切的鏡頭語言展現了當代伊朗人的生存狀態,看似只是在講述一個家庭的故事,實質影**整個伊朗社會的現狀,將親情與倫理、道德與法律、傳統與現代之間的糾纏表現得淋漓盡致。(華西***評)
2樓:o飛先森
納德(佩曼•莫阿迪 peyman moadi 飾)與西敏(蕾拉•哈塔米 leila hatami 飾)是一對夫妻,他們的女兒叫特梅(薩日娜•法哈蒂 sarina farhadi 飾)。西敏希望一家三口移居國外,但是納德堅決反對,原因是納德的父親患有老年痴呆症需要照顧。兩人為此對薄公堂,準備離婚,但是法院駁回了她的請求。
西敏賭氣回了孃家。西敏走後,納德分身乏術,聘請了一位護工瑞茨(薩瑞•巴亞特 sareh bayat 飾)照顧父親。但是,父親如廁問題始終困擾瑞茨,依《古蘭經》教義,她感到禁忌重重。
瑞茨的女兒陪伴在她左右,也令她分神。幾個回合下來,納德某次回家發現,父親被綁在床上,出離憤怒的他推倒了瑞茨。沒想到懷孕的瑞茨竟然流產,瑞茨丈夫怒不可遏將納德告上了法庭,他們各執一詞,然而真相卻出人意料……
真心好片,肯洛奇(重疊對話)+達內(手持攝影及劇作)+基斯洛夫斯基(道德故事)卻不失伊朗本身的位置,基本超出了東方主義的規定。故事做得很複雜(只是因為拿掉了兩個關鍵鏡頭!),拿捏「政治正確」真是精到舒服,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空間設定很精細,剪輯風格大讚。光糙了……
如何評價《一次別離》這部影片
3樓:龍陽一之好
在伊朗電影《一次別離》中,導演阿斯哈·法哈蒂讓兩個主角一開場便直面鏡頭,在爭吵中各自申訴離婚的理由。這時候,觀眾被迫佔據了法官的視角。也就是說,導演一開始就讓觀眾做好了捲入一場「民事糾紛」的心理準備,並且要求觀眾對「糾紛」像法官一樣作出自己的思考和判斷。
這場糾紛發端於:西敏決定要帶女兒特梅移民,卻遭到丈夫納德的拒絕,因為他堅持留下來自己照顧痴呆的父親。另一個糾紛也由此引起:
納德不得不僱保姆瑞茨照顧父親,他們之間卻因為失職和懷疑而發生推搡,瑞茨流產,原本就已焦頭爛額的納德不得不再次在法庭上為自己辯白,直面各種困境和考驗。
於是,一場糾紛從家庭內部開始向家庭外部、不同階層之間、文化差異之間蔓延,同時也改變著原來家庭內部的關係。一個意外,像一個突然出現的漩渦一樣,讓不同性格和生活理念的人物在原本平靜的日常生活中突然發生激烈碰撞。
在某種程度上,《一次別離》幾乎是現實主義電影的一個完美樣本:鏡頭對準身邊的普通人,實景拍攝,自然光效,用質樸的旁觀者視角(大量肩扛式鏡頭)貼近而不動聲色地記錄事件,同時洞悉每個人物的真實困境以及人與人之間複雜微妙的關係,把大量日常生活的要素和情境昇華為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
與多數伊朗電影的非戲劇化敘事不同,導演阿斯哈·法哈蒂在這部電影中展現了在日常生活語境中塑造人物、編織故事的非凡敘事才能。這部電影中的每個人物都鮮明而獨特。
男主角納德固執己見,堅持原則,在移民和照顧父親的選擇上他從沒猶豫過,不該給的小費他會讓女兒重新要回來。然而,在後續的一系列的事件中,納德卻多次掙扎了:他想打贏官司避免牢獄之災以便照顧家人,但又希望向女兒保持真誠的人格形象;他不想用錢來最後解決問題,但又不想因自己的固執而失去女兒。
於是,我們看到了一個在重重生活壓力下艱難地忠於自己的家庭責任、艱難地試著妥協,對別人不免有點冷漠和粗暴的中產階級男性形象,真實而複雜。
相比之下,女主角西敏顯得靈活通達,易於溝通,也善於用錢來解決問題(比如在搬鋼琴的小事上)。她面臨的基本困境是:她嚮往更好的生活,希望女兒有一個更好的成長環境,然而由於丈夫納德的固執她必須要付出離婚的代價。
她必須在簽證過期前,爭取丈夫和女兒或女兒一個人跟她一起移民,或者她自己放棄移民,而突發的「流產糾紛」正為她提供了最後一次爭取的機會。
對女兒特梅來說,和母親一起移民還是跟父親一起留在伊朗,或者別的選擇,她必須做出自己艱難的決定。在經歷了一系列的糾紛後,在特梅眼中,父母其實都做了錯誤的事情:父親用暴力和懷疑、謊言傷害了瑞茨和她的家庭,而母親用金錢傷害了瑞茨的信仰和家庭。
特梅最後的選擇,不只是在父母中間二選一,更是是兩種生活方式中(國外的、本土的)的選擇,更是要對整個事件給出自己的道德判斷。在電影最後一個長鏡頭中,納德和西敏在法院的樓道里等待著特梅的決定,電影意味深長地結束於此,彷彿在說:孩子,而不是法官,才是最終的、最重要的判決者。
即使是配角保姆瑞茨和她丈夫的形象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瑞茨是一個虔誠的穆斯林,信仰主宰著她的行為。因為身處社會底層而丈夫又欠了一堆債,她不得不瞞著丈夫帶著身孕去當臨時工賺錢。
瑞茨的困境是,她必須在她最需要的金錢的考驗下堅持自己的誠信,「有疑慮拿錢就是有罪的」。
而丈夫霍賈德則是一個失業鞋匠,在社會最底層飽受貧困和壓抑,脾氣暴躁,對司法系統和上層階級抱有天然的不信任感。忍受著喪子之痛的他一方面渴望著公正和尊嚴(精神渴求),另一方面需要錢來緩解生存壓力。
這些人物塑造之所以成功,就在於導演法哈蒂充分尊重故事中的每個人物(而不是把他們符號化、道具化),為他們都設定了獨特的處境(壓力和困境),並讓每個人以自己的獨特的價值觀和個性來作出選擇。正如編劇大師羅伯特·麥基所說,「無論他言說什麼,無論他們舉止如何,我們瞭解深層的人物性格的唯一辦法,就是看他們在壓力之下作出的選擇。」
好的人物塑造和好的故事構思常常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法哈蒂的高超之處就在於,他把如此多的鮮明人物(看似)輕鬆地放進了一個日常故事中,而不借助任何超常因素或巨集大理念來完成故事的構建。或者說,導演創造了一個豐滿而曲折的故事,在其中的衝突裡每一個人的處境都是值得深思和同情的。
而且,這些衝突不是巨集大的善惡或正邪或是非之間的較量,而是日常生活中瑣碎的善之間、或者卑微的掙扎者(常人、自我保護者)之間的對抗。
「設計故事能夠測試作家的成熟程度和洞察力,測試他對社會、自然和人心的知識。故事要求有生動的想像力和強有力的分析性思維。」麥基在《故事》中說。
無疑,這部電影顯示了法哈蒂對自己的生活世界的獨特洞察力。他看到了生活內部不可剔除的各種矛盾和張力,以及在日常生活中深藏的挫敗感和壓抑感,包括傳統和現代的衝突,宗教信仰在不同階層和人群中的不同影響力,階層之間的不信任感,維繫生活的謊言和對真誠的渴望之間的張力„„而且,他創造出了表達這些洞察的最真誠的故事形式。
法哈蒂說,兒子獨自照料痴呆的父親(據說導演有過類似經歷),在浴室中
給他沖澡搓背,突然伏在父親肩上失聲痛哭,這是這部電影的核心意象,其中的孤獨感和挫折感深深地打動了他,推動著他為這個意象編制出一個動人的故事。
我們可以想象,法哈蒂圍繞著這個意象不停地問自己:他為何會獨自照顧父親?他為何會如此哀傷?
他的家人發生了什麼事?他曾面臨怎樣的選擇?他將如何解決困難?
他在這種特殊的生活境遇中會作出什麼特殊的舉動或衝動?他的生活會變得更糟嗎?他所堅持的東西會不會發生變化?
他會如何影響或受影響於身邊的人?這些被他直接影響著的人又是怎樣的人?„„
故事正是在這些真誠的追問中慢慢浮現輪廓的。這些追問中往往深藏著一個導演的獨特人生體驗和思維方式,也讓經驗逐漸升華,讓日常生活的點滴凝聚進全新的故事形式,迸發出耀眼的光芒。「故事天才——將生活本身創造性地轉化為更有力度、更加明確、更富意味的體驗。
它搜尋出我們日常時光的內在特質,將其重新構建成—個使生活更加豐富的故事。」麥基說。
在影像快餐化時代,我們的眼球多數已經習慣了漏洞百出的虛假故事,它們用玄虛來取代實質,用人工來取代真實,用視覺刺激取代心靈對話。資本的過度介入讓影像變得越來越奢華做作,越來越猥瑣暴力,電影淪為毫無感染力的資本短期逐利的工具。
當奧斯卡把最佳外語片獎授予《一次別離》時,我們似乎看到即使在這個時代好故事仍然是能「脫穎而出」的,就像麥基的「故事鍊金術」仍然是能引起廣泛共鳴的,但是這些都不能改變資本和電影的基本遊戲,這臺瘋狂的機器仍然需要用大量劣質故事來餵食,並塑造著我們的文化。
在這個意義上,《一次離別》正是以「明麗素潔的光」深深地打動了不同國家、不同文化中的觀眾。法哈蒂用「誠實而強有力的故事」,讓一場虛構的衝突具有了直抵人心的光芒,照亮了日常現實。
當代電影《一次別離》是哪個國家的電影
4樓:帝國時代叄
《納德和西敏:一次別離》是由阿斯哈·法哈蒂執導,蕾拉·哈塔米、佩曼·莫阿迪、薩蕾·巴亞特等人主演的伊朗劇情片。於2023年2月15日德國上映。[1]
影片講述了一對準備離婚的夫妻納德和西敏,面對癱瘓在床的老父親、流產的女鐘點工等諸多問題,他們在道德與法律的糾結中痛苦掙扎的故事。
是伊朗電影
如何評價「一次別離」這部影片?
5樓:小傲氣中華
任何人,當看完《納德和西敏:一次別離》後,就會恍然明白:為什麼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是它,而不是《金陵十三釵》。
在觀影的過程中,我突然想,如果從主題深度來劃分電影的檔次,或許可以分為四等:四等電影是展現一幅絕妙的畫面來蠱惑觀眾,如《十面埋伏》《畫壁》;三等電影是講述一個精彩的故事來勾引觀眾,如《瘋狂的石頭》《讓子彈飛》;二等電影是塑造一個飽滿的人物來感染觀眾,如《被告山槓爺》《桃姐》;一等電影是設定一個兩難的困境來啟發觀眾,如《小城之春》《奇遇》。
《一次別離》能夠給人長久思考的關鍵就在於它對生命、生活和人性的困境所做的深刻透視,它幾乎涉及到了人類所有的困惑。儘管它是從本民族的國情出發來敘事的,但其豐富的內涵已經面向了整個世界。
國家與個人:當國家拋棄了個人,沒能為個人的生活幸福和價值實現創造條件之時,個人是否可以離開國家?個人追求自我的權利和忠於祖國的義務之間形成了矛盾,西敏想要移民,她就必須得面對這個困境。
丈夫與妻子:因為納德不同意離開伊朗,也不接受離婚,西敏為此出走。但是當納德遇到困難的時候,西敏還是伸出了援助之手。西敏幫不幫納德是一個選擇,納德接不接受幫助也是一個選擇。
父親與女兒:如果說了真話,納德就會被判入獄,他將無法照顧女兒;如果不說真話,他又會失去在女兒心目中的地位。如何進行言語決定了納德與女兒的關係。
富人與窮人:電影中,一個是上層階級的家庭,一個是底層的家庭,但是它們都遇到了困境。相對之下,富人的困境更多的是來自情感和道德方面,窮人的困境更多的是與金錢有關。
尊嚴與金錢:如果瑞茲的丈夫接受了協議賠償,他將失去男人的尊嚴;如果不接受,家裡的債務就無法解決。要麼堅持靈魂的純淨,要麼向物質低頭,兩者只能取一,或此或彼。
信仰與生命:為了生命的存活,西敏只能說謊,但同時她又懼怕上帝的懲罰,害怕遭受報應。上帝讓人成為精神的虔誠者,卻無法解決物質的貧乏。
法律與人情:法律的正義原則或許可以高效的處理某些複雜的問題,但同時它又會損害人性的溫情。有意的罪惡和無意的罪惡都會受到法律懲罰,而關於有意與無意的判斷往往讓人陷入絕望的境地。
法律由人制定,又常常損害人的美好。
真實與謊言:在一定的語境中,真話和假話不是絕對的善和惡的對比。真話會給生活造成極大的**力,假話也會挽救一個即將破碎的關係。
女兒在說謊之後奪眶而出的淚水便是她遭遇如此困境的痛苦。
活與死:患老年痴呆症的父親是電影的一個象徵符號,當其餘人都在喋喋不休的爭吵的時候,只有他是沉默的。這些糾紛從根本上說是因他而起,但他絲毫不知道,也無法過問。
他是生命體,但又像神一樣審視著一切。他的「活」為其他人的「活」帶來很多問題,但他即使「死」了,也不一定就能讓其他人更好的「活」。
《一次別離》讓每個人都陷入困境之中,他們必須做出選擇,任何一個選擇都會讓生活走向一條不同的道路。人是可以進行理性思考的動物,但人的豐富的情感又決定了他的猶豫和彷徨。這便是人類永遠無法解決的困惑,如果一部電影能通過敘事和影像對這個命題進行審視,它就有了哲學的思辨味道,它的藝術性便是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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