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匿名使用者
記得一個星期四的下午,放學後“我”高高興興地往家裡走去。當“我”走到居委會時,看到前面在修路,於是“我”繞道而行,從另外一條小路走回家。
走著走著,忽然聽見一個聲音:“小妹妹,你放學啦?”“我”抬頭一看,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出現在“我”的面前。
“嗯,放學了。”“我”隨口回了一句。“我是你爸爸的同事,你不認識我了嗎?
”陌生人笑眯眯地對“我”說。“我”抬頭看了看他,心裡在回憶那些我見過的爸爸的同事,“我這有幾粒好吃的糖給你吃。”說完他拉住“我”的手,拿出幾粒糖給我。
“我”心裡在想,這個人“我”沒見過呀,他是認錯人還是……。“我”靈機一動問道:“你也是開卡車的嗎?
我爸爸今天開車去哪了?”“對!對!
你爸爸開車出去了,叫我來接你”。說完陌生人剝了一粒糖,想往“我”嘴裡塞。“是壞人,我爸爸根本不是開車的。
”“我”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怎麼辦?平時在電視中和報刊雜誌上看到過不少壞人騙小孩的案件,今天被“我”遇見了,怎麼辦?他手裡的糖肯定有問題,“我”決不能吃。
“我是不吃糖的,難道我爸爸沒和你說過嗎?”“我”急中生智地說,“噢,我忘了。”陌生人無奈地把糖放進袋裡,“我帶你去見你爸爸。
”他拉著我的手說道。“我”慢吞吞地走著,大腦卻在高速運轉著,平時爸 爸媽媽教過我很多自救自護的方法,雜誌上也有好多這方面的文章。對了,我有辦法了。
“每次去爸爸那裡,我都會幫爸爸買包煙的,我們去小店買好煙就去爸爸那兒。”“我”笑嘻嘻地對陌生人說,“那好吧,要快點,你爸爸在等你。”看著他那自以為是的樣子,“我”不禁暗暗在笑:
你上當了。陌生人拉著我的手來到小店,這時,“我”指著遠處迎面而來的男子說道:“爸爸,你怎麼回來了。
”一旁的陌生人臉一下子緊張起來,緊緊拉著我的手也突然鬆開了。“我”對陌生人說:“爸爸回來了,我們過去吧!
”“不、 不,我有事先走了。”只見他驚慌失措地說道,然後往後面跑去,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這件事告訴我一個道理,不要吃陌生人的食物,當遇見壞人時,要保持冷靜,正確運用自己的智慧與壞人周旋,以做到自我保護的目的。
2樓:問俺啊
千里血路
今年16歲的陳曉蓮是吉林省公主嶺市中學初三年級的學生,初秋的農村正是莊稼抽穗待熟的時節,到後高家村路兩旁的成片玉米高高長長,陳曉蓮雖然是獨自一人,但對於這條自己走過無數次的路,她絲毫沒有陌生感和恐懼感
就在陳曉蓮走到距離後高家村1000米左右的時候,突然從路旁的玉米地竄出來一個人,將一把尖刀架到陳曉蓮的脖子上,惡狠狠地對她說道:“不許出聲,跟我到玉米地裡去!”突然出現的危情讓陳曉蓮驚恐萬端,脖子上冰冷的尖刀讓她不得不順從地被對方拉進路旁的玉米地。
到了玉米地裡後,那個人一把將陳曉蓮推倒在地,陳曉蓮本能的掙扎著,喊叫起來:“你要幹什麼?救命啊……”立刻,那個人的拳頭隨著她的喊叫聲落到她的頭上,陳曉蓮掙扎著廝打著,但弱小的她很快就氣力不支了。
那個人則惡狠狠地用刀抵住她的脖子,恐嚇她:“不許動,不許出聲,不然殺死你。”說著,這個人將陳曉蓮翻轉到臉朝下趴在地壟溝裡,將陳曉蓮的雙手背到後面,開始用繩子**她的雙手。
陳曉蓮意識到,自己遭遇了歹徒,但她不清楚這個歹徒想要做什麼,她提醒著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歹徒為所欲為,一定要想辦法自救。她顫抖著聲音哀求著歹徒:“大哥,你要幹什麼?
我只是一名學生,你放過我吧!我一定會記得你的恩德的……”陳曉蓮的哀求立刻被歹徒打斷:“閉嘴,再說話我殺了你!
”陳曉蓮不敢再說什麼,她怕歹徒真的對自己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然而,歹徒**住她的雙手後,開始用膠帶一圈圈封起她的嘴巴。陳曉蓮再想掙扎已經無濟於事。
歹徒將她書包裡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很快就發現了陳曉蓮沒來得及交給老師的195元錢學費。陳曉蓮以為歹徒找到錢後會放過自已,但歹徒將錢揣進了自己的口袋後,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微笑,他將刀放到一旁,一下撲到陳曉蓮的身上,開始撕扯陳曉蓮的衣服。陳曉蓮立刻意識到,歹徒想要**她,她掙扎著抵抗著,歹徒立刻將拳頭雨點般打向她,歹徒最終得逞了……”
屈辱的淚水流出陳曉蓮的眼眶,她憤怒地看著歹徒。歹徒穿好衣服後,看了看她,摸起刀騎到她身上,揮刀向她的頭刺來,陳曉蓮急忙將頭躲向一旁,刀一下落空了。陳曉蓮意識到,歹徒是想殺人滅口。
她的大腦迅速轉動著,她知道,自己的雙手被**著,嘴巴又被粘著,如果一味的反抗,根本不是歹徒的對手。這時,歹徒的刀再一次刺過來,她又一次將頭躲向一旁,但歹徒的刀還是扎到了她右側脖子上,她只感覺脖子上一陣疼痛,隨之有血液噴濺出來,一個念頭跳進陳曉蓮的腦海:裝死。
陳曉蓮在明白歹徒想要致她於死地後,期望通過裝死來躲過厄運。她立刻閉上了眼睛,將頭耷拉向一旁,全身一動不動。果然,歹徒舉向空中的刀沒有再刺過來。
陳曉蓮不知道歹徒下一步會做什麼,但她又不敢睜開艱睛看,她驚恐地屏住呼吸等待著事態的發展。這時,陳曉蓮感覺到歹徒將手指放到自己的鼻子處,她意識到,歹徒是在試探她有沒有呼吸,好確定她死沒死。陳曉蓮不敢出一點點氣息,不敢動一下。
時間變得異常漫長,一秒鐘、十秒鐘……陳曉蓮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對於她彷彿幾個世紀般漫長,她終於感覺到歹徒將手拿開了,站起身,但她仍舊不敢呼吸。這時候,歹徒用腳踢了踢她的身體,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停了下來。玉米地裡一片沉寂,陳曉蓮感覺自己再不呼吸就可能要窒息,這時候她終於聽到歹徒的腳步聲向玉米地外跑去。
等腳步聲漸遠,陳曉蓮才悄悄地吸起氣來。這時候,她看到自己的白襯衣已經一片血跡,脖子上十分疼痛。
陳曉蓮掙脫了雙手上的繩子,陳曉蓮張大嘴巴用力吸了幾口氣後,用手摸了摸脖子,手上立刻粘滿了鮮血。她不知道自己傷得有多重,她想站起身來,但站了幾下都沒有站起來,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傷得無法站起來。
血仍舊順著陳曉蓮的脖子往外淌著,她裝好了書包後,意識到就這樣在玉米地呆下去很快就會因為流血過多死亡的,她必須盡快回到家中去。她開始往玉米地外爬,可剛爬了幾下,她就感覺書包異常沉重,但想到書包裡有自己的課本,她捨不得丟下,拉著書包繼續向前爬。但只爬了幾下就爬不動了,她只好將書包丟下,繼續往家爬……
陳曉蓮所處的玉米地距離她家大約一公里。陳曉蓮順著地壟溝向地頭爬去,每爬一步,身上都會引起一陣,疼痛,很快,陳曉蓮的雙手指甲也折斷了,每向前爬一步手指就會針扎般的疼一下。但陳曉蓮顧不得太多,她知道,耽誤一分鐘,自己就會距離死神近一步。
春天的時候,陳曉蓮會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跳到這條溝裡挖婆婆丁帶回家吃,但此刻,對於只能爬行的她,這條溝彷彿一道天塹。陳曉蓮抬起頭向路兩頭張望著,期望著能有人路過。但一個人影都沒有,她知道,只有依靠自己爬過這條溝了。
她開始往溝裡爬。向下爬的時候還比較順利,到達溝底後,溝底內殘存的積水一下噴濺了陳曉蓮滿臉,她顧不得擦拭,開始往溝另一側的土路爬。因為是向上爬,陳曉蓮感覺到自己的雙手似乎不再聽使喚,身體也比原來沉重多了。
她雙手抓著溝內的雜草一點點向上爬著,每爬動一下都異常吃力。突然,陳曉蓮在抓住幾根蒿子用力往上爬的時候,蒿子被連根拔起,她的身體一下又滑回了溝底。
陳曉蓮仰躺在溝底,雙眼望著天空,大口的喘息著,她感覺自己是那麼的渺小,這個溝是那樣的不可逾越。想著想著,她感覺眼睛很疼,閉上了眼。她的腦海中突然跳出一個念頭,想就那樣躺在那裡不再動一下。
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她立刻睜開了雙眼,抬起頭來,她告訴著自己:“不能停下來,停下來只有死路一條!必須爬回家去,要活下來,要抓住那個歹徒!
”陳曉蓮重新向溝頂爬去,她不敢再去抓蒿子,她抓住溝裡的草吃力地往上爬著。她的雙手很快就被草劃破了,有血滲出來。她顧不得太多,繼續往上爬著,終於,陳曉蓮爬出了溝,爬上了石路,她喘息了一下,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後開始朝著家的方向爬去。
陳曉蓮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但她絲毫不敢停歇。漸漸地,陳曉蓮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膝蓋也開始疼痛起來,她意識到一定是和地面不停摩擦把膝蓋磨破了,但她顧不得檢視,繼續向前爬著。越爬越吃力,似乎每向前爬一釐米都無法做到了。
陳曉蓮激勵著自己:“不能停下來,再向前爬一米後再歇息。”大約又爬過了一米,她立刻再一次激勵自己:
“能爬過這一米,就能再爬一米,等爬到前面那棵樹的時候再歇息……”
陳曉蓮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爬出了多遠,終於,她停了下來。她先是抬頭向前方看了看, 村莊已經清晰地映入她的眼簾,一些房屋已經升起炊煙,但她卻感覺是那樣的遙遠。
她不能就這樣放棄,如果就這樣放棄了,就再不能見到媽媽和爸爸了。想到這裡,她想繼續向前爬,但她嘗試著翻轉身,但翻轉了一下,卻沒有翻動身體。她大口喘息著,幻想著能有人路過,救起自己。
但她側耳傾聽了半天,根本就沒有腳步聲。陳曉蓮想抬起頭看看有沒有人,但向上一抬頭,脖子處就再一次劇烈地疼痛起來,她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手上立刻粘滿了鮮血。陳曉蓮意識到,自己還在流血,如果這樣耽誤下去,自己只有死路一條,她用力翻轉過身體,繼續向家的方向爬去。
1米、5米、10米……陳曉蓮向家的方向爬著,向生的希望爬著。鮮血仍舊不停地順著傷口向外淌著,陳曉蓮感覺到身體越來越沉重,自己爬得越來越吃力,她在心裡一遍遍地鼓勵著自已:“不能放棄,不能停下來,如果不抓住那名歹徒,日後還會有其他人可能遭受禍害……”但陳曉蓮還是一陣眩暈,意識一片模糊,雙手停了下來。
她的意識清醒過來。她繼續向前爬著,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向前爬,一定要爬回家。
”不知道又爬了多久,小村的狗吠聲已經清晰地傳入陳曉蓮的耳中。陳曉蓮知道自己離家越來越近了,她的雙手雙腿都已經失去了痛感,似乎都已經麻木,她的身後一條血路伴隨著她向家的方向延伸著。又爬了會兒,陳曉蓮突然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雖然聲音若隱若現,但對於她來說卻彷彿是救命的稻草,她努力地抬起頭向前張望著,可她並沒有看到人影,她想喊救命,但張了幾次嘴巴,喉嚨發出的喊聲都微弱到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夠聽到。
終於,有村民發現了陳曉蓮,背起她就往她家跑。陳曉蓮昏厥了過去。
陳曉蓮的家中只有母親和姐姐在家,當她在母親的哭叫聲中甦醒過來後,見母親一邊哭著一邊詢問著她怎麼了。陳曉蓮在確定自己還在家中後,對母親說道:“快送我去醫院。
”很快,有村民找來了車,陳曉蓮被背上了車,由母親、姐姐陪伴著,由兩位村民輪流揹著趕往醫院。
陳曉蓮家到鎮醫院大概有2公里的路程,傍晚6點多的鄉村已經開始泛上暮色,陳曉蓮在兩個村民的背上輪換著趴伏著,被送往鎮醫院。在路過自己遭受厄運的那塊玉米地的時候,她的神志還清醒。
僅僅20幾分鐘,陳曉蓮就被送到了鎮醫院。值班醫生將她脖子上的膠帶圈剪開,為她清洗了傷口後,無奈地告訴她的母親:“頸靜脈被割破了,在鎮醫院怕要被耽誤,趕快送長春吧!”
陳曉蓮家距離長春110公里左右。陳曉蓮被刺破頸靜脈後爬到家,已經過去了近半個小時,再折騰到鎮醫院,由於失血過多,臉色煞白,血壓出現下降趨勢。再送到長春去**,陳曉蓮能否挺到長春?
路上萬一出現異常就可能是危及生命的,怎麼辦?看著傷口還在往外流血的陳曉蓮,毅然作出決定:“去長春!
”很快,陳曉蓮被背上一輛計程車,計程車風馳電掣般地開往長春。
當天晚上20點左右,陳曉蓮終於被送到吉大一院耳鼻喉科,這時候的她已經昏迷過去。值班醫生王雨生立刻為她進行檢查。經過詳細檢查發現,陳曉蓮頸部的傷口長3cm,據推算,陳曉蓮當時大約流掉了1000多毫升的鮮血,占人體總血量的20%左右。
要進行手術就必須先補充血液。當1000毫升鮮血輸入陳曉蓮的體內時,她的血壓恢復了正常.蒼白的臉龐也漸漸紅潤起來。
但由於陳曉蓮腦部缺血長達2個多小時,她仍舊處於半昏迷狀態。
手術終於可以進行了。如果頸靜脈血管縫合稍有不慎將傷口增大後,血液就會像噴泉一樣噴濺出來,那將給患者帶來生命危險。主治醫生王雨生和教授雷愛君在無影燈下全神貫注地清洗著陳曉蓮的傷口,縫合著傷口處的肌肉,然後縫合起血管。
在細如髮絲的血管上穿針引線的難度可想而知。手術完成時,手術室裡的所有人都已經滿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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