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獲得新
《正見》《佛教的見地與修道》《朝聖:到印度聖地做什麼》
宗薩欽哲仁波切的電影作品
2樓:詮釋
《旅行者與魔術師》
又名《旅行者與魔法師》
拍攝於現實中的理想佛國不丹,是不丹第一部膠片電影。整部影片包圍在淳樸美好的山野風光與濃郁宗教氛圍中,故事平常得有些沉悶:一個夢想逃離家鄉去往美國的知識分子,心急難耐辭掉**公職踏上旅程,在路途中遇見和尚、醉酒者和一對父女。
和尚喋喋不休地講故事令他從嫌惡到沉思,潛移默化改變了他的心性。同時他對同行少女心生情愫。
與這個「真實」故事交替並行的是和尚講的「魔幻」故事:貪婪懶惰的兄長被弟弟施以魔法,從而一段魔幻之旅——迷失在山林中,遇見一對幽居深山老林的奇怪夫婦,被女主人美貌吸引與其私通,最後引出**的情殺,直到恐懼難掩,才倉惶逃離回到現實。
伴隨著和尚的故事一步步深入,知識分子的價值觀和心中渴求逐漸模糊,直到眾人在路口等來汽車時,他竟躑躅兩難,陷入猶豫。
這部電影的導演是在現今佛教世界中享有崇高地位的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對於這部「佛教寓言電影」,仁波切解釋說希望表達「真實的苦澀」,我們需要真相,但面對人生無常,往往帶來的是苦澀。
《高山上的世界盃》
影片開始於50年代的**,一群從**出走的小孩,來到風景如畫的喜馬拉雅山中的喇嘛寺,他們的僧侶人生……本片改編真人實事,並由事件主人翁在銀幕前現身說法、演出自己的故事。描述在一個遙遠的藏族村落裡,一群修道院裡的喇嘛試著藉由一隻衛星接受器,讓當地人民能收看世界盃足球賽的轉播。當世界盃足球賽在法國如火如荼開打時,遠在喜馬拉雅深山的修道院裡,2個迷戀上足球的小喇嘛將那兒寧靜冥想的氣氛完全打破,修道院上上下下都瀰漫一股對足球的狂熱。
問題是:沒有電視機,沒有衛星接器,他們要如何收看世界盃足球賽的轉播呢?為了能亳無後顧之憂地欣賞世足賽的轉播,對足球瘋熱的小喇嘛想盡辦法要籌募租用費用。
整個計劃充分考驗修道院裡小喇嘛們的團結機智和友情,處處散發幽默與智慧……
《vara: the blessing》
暫譯為《加持》《瓦拉:祈福》
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是一個怎樣的人?
3樓:匿名使用者
本人不是藏傳佛教徒。但是我應該看了所有宗薩仁波切的書,聽過他不少英文開示的錄音,也看過他不少開示**。當然,他的小活佛踢足球,那個旅行者和魔法師這兩部片我也看過,就等著找他的新片看看。
在fb上也一直關注仁波切的動態和新開示。
仁波切到底是怎樣的人,這些只能說是通過**和他的語言文字以及藝術表達來構成的印象。
他會拿自己來開玩笑,他也會拿徒弟和一些現象來開玩笑。他說自己沒有什麼不平凡的,也叫大家千萬不要把他完美化,以免失望,他更質疑自己是否是一位稱職的上師。但是他不斷努力,不斷造福眾生,從未間斷地通過一切日常接觸到的途徑弘法。
當他前陣子說他有女朋友,一群人嚇到了。(其實知道仁波切可以分為在家和出家,因為對藏傳法衣不太瞭解,問了藏傳***,說宗薩仁波切的法衣是在家仁波切)
之前他指出和勸導網上釋出密宗影象的問題,令到一些人煩惱,他也道歉澄清內容所指。
在一次被某電視訪問的時候,記得他被問到有沒有什麼煩惱的時候,他毫無修飾地直說有,而且很多,甚至也有找心理醫生諮詢**。
給我的感覺?仁波切很真,直面自己和環境的一切好與壞,也不退縮。是一位對佛法的弘揚有承當的大丈夫!
4樓:百度使用者
宗薩仁波切,是經得起任何考驗的。
是一位大成就者。
5樓:匿名使用者
你心中有佛,人人皆是佛陀;
你心中有魔,佛陀亦是妖魔。
在評價別人之前,先問一問自己:「我是怎樣的人?」
6樓:匿名使用者
要看你是想把他放在什麼位置了
做為一個人活得真實 看看他的電影 瞭解他對人生的感悟 不妨
但是關於宗教 虔信於他 就不能把他做為人來評價這麼簡單了
7樓:希熱秋傑
我們凡夫看自己都是一屁股屎,怎麼能看懂圓滿智慧的宗薩仁波切呢?對智慧要懂得禮拜和崇敬 要有高山仰止的敬意
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什麼是空性?
8樓:炎兒
雖然「空性」是佛教最有名的教法之一,但它和「無我」以及「業力」一樣,也是最常被人誤解的概念。
這些誤解是可以諒解的,因為佛法中空性的慨念非常難於瞭解,而我們唯一具有的,又不足以表達或描述它。我們使用文字、片語所組成的語言來說話,在我們心中為每個字和概念都創造了一幅影象,這些影象障礙了我們的溝通。「空性」超越了這些影象和概念,只有從「沒有這些影象」的觀點上,才能討論空性。
但由於我們沒有這種影像,所以只要一講到或想到「空性」,一般都設法先把心裡已經有的影象去掉,以我們假想的「空性」影象取代——這只是另外一張影象而已。因此,我們的心企圖捕捉或抓住「空性」的見地,這本身就是個錯誤。札巴妾臣曾說:
「若有執著即非正見。」
可以這麼說:無見就是正見。偉大的中觀論師龍樹菩薩曾說過:
「我沒有創造任何理論上的見地,因此沒有任何過失。」這句話指的是絕對的層面。在相對的層面上,龍樹當然接受平常的現象或傳統性的真理中所指「事物的顯現」和「事物的本性」。
當我們研讀和思惟佛法的時候,必然會討論和分析絕對真理,這時候就可能有困惑發生。每當我們說到或想到「絕對真理」的時候,必須警覺到.我們是在相對的層次上,以概念來說或思考非概念的絕對真理。
有兩種絕對真理:一種是真正的絕對真理;另一種是為了溝通所建立的絕對真理模型,這種模型是相對的。我們能講、能思考的,只有後面這種模型絕對真理,因為真正的絕對真理超越一切概念,而我們卻侷限於概念之中。
如果你必須找一個從未見過的人,認識那個人的朋友可以為你描述他,或給你一張**。當然,你絕不會把相片當成真人,你會利用這張**,在你碰到那個人的時候,就可以認出他了。同樣地,佛教老師試著給你絕對真理的概念化模型,幫助你在見到它的時候認出它來。
在試圖溝通的時候,老師們有時候會說:「有智慧才能瞭解空性。」似乎空性是客體,而智慧是主體。
試**釋,有時候只是徒增困惑,因為沒有一個堅固的客體可以標明為「空性」,也沒有一個堅固實存的主體可以標明為「智慧」。只要有主體、客體,就有二元對立——二元對立是自我的觀點,不是空性見地。
不幸的是,在相對的層次上所建立的絕對真理模型,反映了「自我」的觀點,否則我們無法瞭解它。然而,我們還是能夠利用這樣的模型讓我們遠離「自我」的觀點,走向究竟;不過千萬不要把模型與真實混淆,這很重要。
我們標示每一種客體。「空性」的意思是,事物並不是依照你所標示的樣子存在。佛法告訴我們:
凡夫所見的一切,都是透過情緒、習性和二元對立等自我的濾光鏡,就像前面琥珀色太陽眼鏡的例子一樣,使我們看不清楚事物完整的顯現,也看不清楚事物真實的本性。首先你看不見事物的真實本性;接著,雖然你看到了顯現,卻不明白這種顯現可能只對你而言是這樣,並不通用於其他眾生。我們自然傾向認為自己的見解最正確,別人見到的顯現是錯的,然後經常變得很生氣,並且浪費時間去做一些無益的爭論,試圖說服別人——接受所謂「正確的看法」,而這種正確的看法其實是我們的看法。
如果你能明白,你所看到的顯現是由於你所戴的有色眼鏡,別人所看到的顯現是由於別人所戴的有色眼鏡,大家都沒有看到事物的真正面目,那麼你與別人就會更和諧了。不幸的是,大部分的眾生都不明白每個人都戴著有色眼鏡,因此他們對自己所看到的都很認真,其結果是,大家捲進了包括戰爭的各種衝突之中。
「無二」或「無分別」是說明空性的另一種方法。有些對佛陀的祈禱文說:「頂禮大力佛陀,能把整個宇宙放在一個原子上。
」密勒日巴尊者與**惹瓊巴也有類似的故事:惹瓊巴想要到印度去研習無二空性,密勒日巴告訴他沒有必要,可是惹瓊巴堅持去了印度。當惹瓊巴回到**的時候,密勒日巴去見他,惹瓊巴對於自己新學到的知識感到十分驕傲。
在師徒二人走回密勒日巴洞穴的途中,突然落下一陣大冰雹,密勒日巴看到路邊有個犛牛角,就進入牛角里,但牛角沒有變大,密勒日巴也沒有變小。密勒日巴在牛角里對著惹瓊巴唱了一首歌,說牛角里的空間對任何瞭解無二的人還大得很!
強烈的習性限制了像我們這種以我執為導向的人。我們和我們所處的世界,都被一些固定的特徵,例如顏色、大小、方向等限制住了。對我們而言,「小」的特質代表有個小的現象真實存在,而「大」就表示有個大的現象真實存在。
在我們二元對立的世界中,只要某件事物被定上了固定的性質,它就永遠被困在那些性質的框框中。
我們僵化地生活在認為現象實存的自設牢獄中,這些成見是我們根本的問題所在。如果我們認為某人很壞,這種見解就矇蔽了我們的雙眼,即使他真的做了些好事,我們也會說他在做壞事;相反地,如果我們愛上了某人,那麼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美妙的。連他的糞便也可以忍受,他就算殺了人也是被殺的人不對。
依照佛法,我們從來沒有真正看到任何事物的真相,只看到假像;但在這之後,我們就落入自己對它的成見中,不再覺知事物的真正面目。這樣的造作不僅出現在例如美醜等粗劣的層次上,而且也在例如主體、客體或天堂、人間等極微細的概念層次上運作著。
沒有影象、標籤等成見而能夠見到真相的人,就不會受「小永遠是小」和「大永遠是大」的概念束縛。超越自我觀點的人,不僅不會僵化地認為他就是他的自我(與充滿實存的東西的世界分離的一個實存主體),而且因為沒有二元對立,所以他也瞭解到主體、客體都沒有真實存在的本性,因此,他不受顏色.大小、形狀、年紀、性別、地點等任何固定性質的拘束。
有時,在夢中,我們能瞥見沒有成見的自由。夢中可能有一千頭大象舒適地在我的臥房中起舞,而房間和大象卻都沒有改變它們平常的大小;或者解放對於時間、空間的成見,瞬間在一個地方,下個剎那就到了一千里外。
平常我們認為杯子比桌子小,所以我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絕不會把桌子放在杯子上;我們心中認為小的東西很容易放在大東西上,大東西卻絕不能放在小東西上——我們被教導成這樣,這也是我們所認為、所感受的情況,這種概念卡住了我們。距離、重量、向度等事物對我們而言都像這個樣子。
不在二元對立陷阱中的人,就不會黏著某個特定的大小。杯子並不是究竟地小,只是和桌子相比顯得小而已;和調羹相比,杯子又顯得大了,原來「杯子是小」的概念被消滅掉了,現在杯子大了;而調羹和一滴茶水相比又顯得大了,於是原來所認為的小就消失了,而「一滴茶水是小」的概念又消失了;就連原子和原子內的粒子相比也顯得大——這樣的步驟可以一直進行下去。像這樣的比較可以讓你知道,沒有任何物體是絕對的小或絕對的大,因為小和大是相同的、是互相信存的(這又好比最先和最後的數字一樣,每個數字之前和之後都還有另一個數字,因此永遠找不到第一個和最後一個數字)。
瞭解「無二」的人知道這一點,因此不執著於無條件的最小或最大的概念,這樣的人能夠把整個宇宙放在一顆原子上,就像我們把茶杯放在桌上一樣容易。
有人會想,看佛陀表演這種魔術一定很妙——的確也是這樣。你可能會想,佛要花多少時間、用什麼工具才能舉起這樣龐大的宇宙呢?但是就算親眼看到佛舉起巨大的宇宙而把它放在一顆微小的原子上,這也完全是想像所虛構。
我們是充滿了奇思幻想的人,會看到東西、會作夢、會見到種種境界等,但是這一切都與證悟無二真理了無關係。
如果你真的要看佛陀成功地把宇宙放在原子上面,那麼,首先你必須了悟不二,才有資格當觀眾;這並不表示佛陀是做某件事的另外一個人,而是代表了超越一切標示的悟境——不去強加限制地把某些感受標示為「主體」,把另外一些感受標示為「客體」,也不區分現象,標示為「大」.「小」等等,這樣一來,宇宙很容易地就可以放在原子上面,就連「可能」和「不可能」也都只是標籤而已。
就連日常生活中,**也無法看見小孩們奇想的天地;因為**缺乏赤子之心,無法超越他們所謂的可能和不可能的堅固信仰。
佛陀和密勒日巴都是無二之心或究竟真理的展現;至於你如何看他們,決定於你自己的悟境層次。雖然在相對的層次上,佛陀把缽放在桌子上,而不是把桌子放在缽上面;但究竟上,佛陀並沒有像小、大、自、他種種的偏見。同樣地,對密勒日巴而言,究竟的層次離於大小、內外。
事實上,任何知道無二和實證無二的人的概念,都能夠看到非常美妙的實相表演。如果你真的能夠看到這場表演,就具足了**人所稱的「塔瓦託巴」——證悟了見地。
談到「無二」時,我們總是這樣說:「佛陀做了這樣的事。」有時候,我們誤解了真正要傳達的訊息——而以為我們可以在相對的層次上看到這樣的事情——就好像魔術表演一樣。
這種和萬物分離的感覺,常被解釋成孤獨和無聊,結果我們不斷去找尋和執著一些能娛樂自己、捕捉我們注意力的東西,來忘記孤立的感覺。
為了補償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快樂,我們製造了成見所形成的替代性虛假的實相和激烈情緒,藉以安慰自己,讓自己全神貫注——把生活變成誇張的連續劇,而自己則是主角,很愚痴地幻想著痛苦的**會帶來快樂。
就好比去看一場強烈而又有力的電影,因為太專注於情節,忘了那是一場電影,把它當成自己的生活一般;有時候你陷得太深,甚至於看完電影的幾個小時之後,還為電影的結局哭泣和憂慮。由於二元對立的成見,把自己和他人畫出界綫,我們在「真實」生活中就是這樣;忽略了,這是我們的作為,不一定是事物本來的面目。
另外一個瞭解「空性」的方法,就是要明白具足空性見地的意思是:避免「二元對立」的一切極端——避免「二元對立」的極端本身就是「空性」。一個自我本位的人永遠都會掉到某個極端中,因為他一看到任何事物,就會自動形成例如美醜、好壞等的判斷;他相信這些性質天生就存在那件事物之中,並自認了知那事物的一些真相。
如果不用例如好壞等概念支解事物,只看事物本來的面目,就非常近似於空性的體驗。
你可能會認為,只要抑制對事物的判斷,對它們漠不關心,就成就了某種空性——這種冷漠只不過是一種愚痴,同樣沒有看到事物的本來面目。
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有妻子嗎,宗薩欽哲仁波切的女友
宗薩欽哲仁波切不是你想見想見就能見,我覺得你還是要隨緣,假如沒有緣分,你走遍天涯也見不到的,都是信佛的,何不相信緣分。宗薩欽哲仁波切的女友 阿彌陀佛。斗膽幫你回答,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 這個尊貴的名字指的不只是某一個人 某一位上師,而是金剛乘 與不丹的藏傳佛教 中 欽哲傳承 的主要持有人至今的兩次轉世...
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講愛與感情是怎麼樣的?佛法怎麼樣看待人世間
有毒花名曼珠沙華,開一千年 落一千年 葉落花開 花開葉現。花葉永不相見 情不為因果 緣註定生死。我想這是最美的愛情了,但是紅樓夢裡說的最好 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佛法對於愛情未置肯否,一切隨緣 完美都是相對的,殘缺是絕對的 美好的愛情,常伴悽美的結局 長久的愛情,卻都是歡喜冤家 你說誰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