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一木杳渺
近日讀了史鐵生的《我與地壇》領悟了不同尋常的人生,史鐵生雖然肢體殘疾,但在我看來他卻有著頑強的生命,充實的人生,始終有伴隨著他的地壇。
地壇在史鐵生的生命裡充當一個重要的角色,從而引發了我對地壇的遐想。書中描述:它一面剝蝕了古殿簷頭浮誇的琉璃,淡退了門壁上炫耀的硃紅,坍記了一段段高牆又散落了玉砌雕闌,祭壇四周的老柏樹,愈見藏幽,到處的荒草野藤也都茂盛的自在坦蕩。
這是史鐵生第一次看到的地壇。園中凋零蕭瑟的景象展現出史鐵生的內心的無助與悲慘的遭遇,但野草荒藤都茂盛的自在坦蕩,從中體現了殘疾生命裡不服輸的精神。不在遭遇中倒下,而是堅強的崛起,自在坦蕩,從不同的環境中尋回自己。
他兩腿殘廢後,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就搖著輪椅總到那兒去,僅為著那兒是可以逃避一個世界的另一個世界。跟別人上下班一樣在那裡消磨時間,躺在輪椅上或者是坐著看書或者是想事,撅一杈樹枝左右拍打,驅打小昆蟲,蜂兒如一朵小霧穩穩的停在半空;螞蟻搖頭晃腦捋著觸鬚,猛然間想透了什麼,轉身疾行而去;瓢蟲爬的不耐煩了,累了祈禱一回便支開翅膀,忽悠一下子升空了;樹幹上留著一隻蟬蛻,寂寞如一間空屋;露水在草葉上滾動,聚集,壓彎了草葉轟然墜地摔開萬道金光。滿院子都是競相生長弄出的響動,窸窸窣窣片刻不息。
園中荒蕪但並不衰敗。
史鐵生看院子荒蕪但並不衰敗,看到了他心情的轉變,看到了生命的希望。史鐵生也使我看到了世界自然地美妙,生命的意義。只要細心觀察,留心注意,不管何處都有他美好的一面。
地壇的每一棵樹下他都去過,不論什麼時間,什麼天氣他都在院子裡呆過。他總是想一些我們看起看來很平常的事,如:經常反覆想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這樣想後他便覺得安心了。
還有是怎樣生活,這幾乎是困擾他的重要問題,但有些東西是任誰也無法改變的:比如祭壇石門中的落日,寂靜的光輝平鋪的一刻,地上的每一個坎坷都被映照的燦爛;比如在園中最為落寂的時間,一群雨燕都出來高歌,把天地都喊得蒼涼;比如秋風忽至,再有一場早霜,落葉或飄搖歌舞或坦蕩安臥,園中播散著熨帖而味苦的味道。這樣的想法是他得到了安慰。
也是我從沉迷中醒來,領悟到不變得美,他時刻伴隨著生活。春之潤,夏之熱,秋之爽,冬之潔,是每個人都必須經歷的,讓我們快樂起來,用心沐浴生命的每一束陽光。、
不僅是地壇陪伴他,還有一個時刻關心、牽掛著他的母親。史鐵生到過的每一處,他的母親都不知走過了多少焦灼的路。母親總是悄悄地來找他,又不讓他發覺,每一次找到後又悄悄的離開。
等他母親去世後他才懂得那堅韌的意志和毫不張揚的、無私的愛,他的偉大的值得他驕傲的母親在他心中滲透的深徹。啊,可憐天下父母心!這使我想到了我的母親,母愛不一定是轟轟烈烈,感天動地。
平淡中流露著真情,愛如淡茶,越品味越濃香。母愛是一處港灣,讓我們遠離風浪,享受安寧。母愛是雪中炭,給了我們慰藉;是失敗時的鼓勵,給了我們信心。
如果以一天中的時間來對應四季,當然春天是早晨,夏天是中午,秋天是黃昏,冬天是夜晚。以樂器來對應四季,春天是小號,夏天是定音鼓,秋天是大提琴,冬天是圓號和長笛。以聲音來對應四季?
那麼,春天是祭壇上空漂浮著的鴿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長的蟬歌和鹽樹葉子嘩啦啦的對蟬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簷頭的風鈴響,冬天是啄木鳥隨意而空曠的啄木。.聲……………….以夢哪?
春天是樹枝上的呼喊,夏天是呼喊中細雨,秋天是細雨中的土地,冬天是土地上的一直孤零的菸斗。這句子不但生動明確,細細品味確實真實的描述。自然真是無奇不有,生命是上帝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
我有一個健康的身體,這與史鐵生比起來,我更加感到欣慰。一定要享受自己完美的人生,無盡的奧妙在等待著我。
在這個地壇中有一些人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15年前的一對中年夫婦,現在已經成了一對老人,依舊來園中散步;一個熱愛唱歌的小夥子;還有一個老頭,算得上十一哥真正的飲者,他在腰間掛一個扁瓷瓶,裡面裝滿了就酒;有一個捕鳥的漢子,園中人少鳥卻多;有一箇中年女工程師,每天工作都要穿過院子;;還有一個是史鐵生的朋友——一個長袍家,這位長跑家來園中,史鐵生為他計時,經過他長期不懈的努力終於的到了第一名,並破了記錄;最後還有一個孩子——一個漂亮而不幸的小姑娘,她是個弱智兒。
誰有能把這個世界想個明白那?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說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諸多苦難給這人間,你也可以為消滅種種苦難而奮鬥,併為此享有崇高和驕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會墜入深深地迷茫了。
假如世上沒有了苦難,世界還能夠存在嗎?沒有愚鈍,機智還有什麼光榮那?要是沒有醜陋,漂亮又怎麼維繫自己的命運?
要是沒有了惡劣和卑下,善良與崇高又將如何讓界定自己又如何成為美德哪?要是沒有了殘疾,健全會否因其司空見慣而變得膩煩和乏味那?
史鐵生終於走出來了自己的陰影,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和不同的人生觀:是醜女造就了美人,是愚氓舉出了智者,是懦夫映照了英雄,是眾生渡化了佛祖。
是的,世界太不公平了,但又是公平的,擁有生命是上帝給我們最公平的見證。我平時總是抱怨世界不公平,為什麼別人那麼高大,而我那麼矮小;為什麼總是別人那麼聰明,而自己那麼笨……………?我看了史鐵生堅強的寫照之後,給了我很大的鼓勵。
我認識到,既然上帝造就了我,那麼這個世界中一定有我充當的角色,雖然不是一朵紅花,但那也是一片綠葉,為什麼不試著享受綠葉的快樂?我不甘心,機會難得「不試白不試」。
史鐵生之後就在園中開始了他的寫作生涯。他總是拿著木子和筆,到園中找一個最不為人打擾的角落,偷偷的寫。有事人走過來他就把木子合上把筆叼在嘴裡,他怕寫不成發落的尷尬,結果他發表了幾篇,並出了點小名。
之後他又開始思考要不要去死?為什麼活?幹嘛要寫作?
自己把自己捲入一個難以逃離的漩渦。可是他還是想活。人為什麼活著個?
因為人想活著,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人真正的名字叫作:慾望。所以精神上無法得到自由,所以消滅恐慌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消滅慾望,來消滅人性最有效的辦法也是消滅慾望。
園神對他說:孩子,這不是別的,這是你的罪孽和福祉 。
對地壇多寄託的感情只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他們不能變成語言,也無法變成語言,一旦變成語言就不再是他們了。他們是一片朦朧的溫馨與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與絕望。
史鐵生是當代中國也是我最敬佩的作家之一,他的寫作與他的生命完全夠在一起,寫出了最為健全而豐滿的思想。他體驗到的是生命的苦難,表達出的卻是明朗和歡快,睿智的言辭,照亮的反而是我們日益幽暗的內心。他居住在自己的內心,仍舊苦苦的迫索人之為人的價值和光輝,仍舊堅定地向存在荒涼地帶進發,堅定地與未明事物作鬥爭,這種勇氣和執著難道不值得我們去學習嗎?
2樓:匿名使用者
31日凌晨3時46分,北京作家協會史鐵生我與地壇在北京宣武醫院去世。他曾說,「死是一件無須乎著急去做的事,是一件無論怎樣耽擱也不會錯過了的事,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他創作的散文《史鐵生我與地壇》鼓勵了無數的人。
不設靈堂,不舉行遺體告別,去世後將肝臟捐獻給其他患者,他堅毅、超然的生命仍在這人間延續。
3樓:匿名使用者
史鐵生走了,我挺難受的
史鐵生(我與地壇)全文
4樓:你好嘛
作品原文:
我在好幾篇**中都提到過一座廢棄的古園,實際就是地壇。許多年前旅遊業還沒有開展,園子荒蕪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記起。
地壇離我家很近。或者說我家離地壇很近。總之,只好認為這是緣分。
地壇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兒了,而自從我的祖母年輕時帶著我父親來到北京,就一直住在離它不遠的地方一五十多年間搬過幾次家。
可搬來搬去總是在它周圍,而且是越搬離它越近了。我常覺得這中間有著宿命的味道:彷彿這古園就是為了等我,而歷盡滄桑在那兒等待了四百多年。
它等待我出生,然後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齡上忽地殘廢了雙腿。四百多年裡,它一面剝蝕了古殿簷頭浮誇的琉璃,淡褪了門壁上炫耀的硃紅,坍圮了一段段高牆又散落了玉砌雕欄,祭壇四周的老柏樹愈見蒼幽,到處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蕩。
這時候想必我是該來了。十五年前的一個下午,我搖著輪椅進入園中,它為一個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準備好了。那時,太陽循著亙古3不變的路途正越來越大,也越紅。
在滿園瀰漫的沉靜光芒中,一個人更容易看到時間,並看見自己的身影。
自從那個下午我無意中進了這園子,就再沒長久地離開過它。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圖。正如我在一篇**中所說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裡,有這樣一個寧靜的去處,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兩條腿殘廢後的最初幾年,我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間幾乎什麼都找不到了,我就搖了輪椅總是到它那兒去,僅為著那兒是可以逃避一個世界的另一個世界。我在那篇**中寫道:「沒處可去我便一天到晚耗在這園子裡。
跟上班下班一樣,別人去上班我就搖了輪椅到這兒來。園子無人看管,上下班時間有些抄近路的人們從園中穿過,園子裡活躍一陣,過後便沉寂下來。」
「園牆在金晃晃的空氣中斜切下一溜蔭涼,我把輪椅開進去,把椅背放倒,坐著或 是躺著,看書或者想事,撅一杈樹枝左右拍打,驅趕那些和我一樣不明白為什麼要來這世上的小昆蟲。」
「蜂兒如一朵小霧穩穩地停在半空;螞蟻搖頭晃腦捋著觸鬚,猛然間想透了什麼,轉身疾行而去;瓢蟲爬得不耐煩了,累了祈禱一回便支開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樹幹上留著一隻蟬蛻,寂寞如一間空屋;露水在草葉上滾動、聚集,壓彎了草葉轟然墜地摔開萬道金光。」
「滿園子都是草木競相生長弄出的響動,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片刻不息。」這都是真實的記錄,園子荒蕪但並不衰敗。
除去幾座殿堂我無法進去,除去那座祭壇我不能上去而只能從各個角度張望它,地壇的每一棵樹下我都去過,差不多它的每一米草地上都有過我的車輪印。無論是什麼季節,什麼天氣,什麼時間,我都在這園子裡呆過。
有時候呆一會兒就回家,有時候就呆到滿地上都亮起月光。記不清都是在它的哪些角落裡了。我一連幾小時專心致志地想關於死的事,也以同樣的耐心和方式想過我為什麼要出生。
這樣想了好幾年,最後事情終於弄明白了: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實的時候,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
這樣想過之後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麼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準備考試的時候,忽然想起有一個長長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會不會覺得輕鬆一點?並且慶幸並且感激這樣的安排?
剩下的就是怎樣活的問題了,這卻不是在某一個瞬間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效能夠解決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終生的魔鬼或戀人。所以,十五年了,我還是總得到那古園裡去,去它的老樹下或荒草邊或頹牆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開耳邊的嘈雜理一理紛亂的思緒,去窺看自己的心魂。
十五年中,這古園的形體被不能理解它的人肆意雕琢,幸好有些東西是任誰也不能改變它的。譬如祭壇石門中的落日,寂靜的光輝平鋪的一刻,地上的每一個坎坷都被映照得燦爛;譬如在園中最為落寞的時間,一群雨燕便出來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蒼涼;
譬如冬天雪地上孩子的腳印,總讓人猜想他們是誰,曾在哪兒做過些什麼,然後又都到哪兒去了;譬如那些蒼黑的古柏,你憂鬱的時候它們鎮靜地站在那兒,你欣喜的時候它們依然鎮靜地站在那兒,它們沒日沒夜地站在那兒從你沒有出生一直站到這個世界上又沒了你的時候;譬如暴雨驟臨園中,激起一陣陣灼烈4而清純的草木和泥土的氣味,讓人想起無數個夏天的事件;
譬如秋風忽至,再有一場早霜,落葉或飄搖歌舞或坦然安臥,滿園中播散著熨帖5而微苦的味道。味道是最說不清楚的。味道不能寫只能聞,要你身臨其境去聞才能明瞭。
味道甚至是難於記憶的,只有你又聞到它你才能記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蘊。所以我常常要到那園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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